年那伙人的一点蛛丝马迹……
可想而知,他们藏的有多深,背后?的势力又有多么的庞大,才能足以支撑他们至此。
而自己家族的秘密……
她是?黎氏一脉最后?一个掌握秘密之人,只要她还在一日,那些得?到?消息的人,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如多年前的魔族掳人,黎糖始终觉得?,当年的事,绝不只因着自己是?剑尊徒弟这一层身份。
师尊说她失忆失的彻底,可她看未必,该记得?的一点关于自身和家族的秘密,她半点没忘,忘的只是?当年仇人的真正面目。
只是?,这事想起来?便有些蹊跷,原先她不说是?绝对的招恶体质,但也是?走在哪里,魔族便会伺机出现在哪,可自从灵根被毁之后?,便再也没有魔族盯着要抓她了……
罢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人惦记,终究会好过不少。
黎糖恍惚片刻,沉了声音。
“报仇,是我一人之事。”
她只吐出这一句话来。
柳胥舟眉眼冷冽:“行了,报仇不必再提,临终前,我见过他二人一面,他们只是?希望黎糖能够平安。
也罢,现在是?讲不通的,你?先说,心悦之人究竟是?谁?”
黎糖咬牙,这个时候千万不得?说出宿白砚的名?字,他无?依无?靠,又是?个魔族,按照师尊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说不定会将他先斩后?奏,直接逐出师门也不一定……
届时,若是?被逼的露出魔气,甚至现出原形,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思虑再三,黎糖终究没有张口。
她不说话?师尊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如果把宿白砚抖出去,那就?出大问题了。
等了片刻,见她一个字都不打算说,柳胥舟冷笑一声:“黎糖,你?这是?要为了一个野男人,公然同为师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