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指了指她背后的那点血迹,黎糖没说话。

宿白砚眉心一跳,这是他方才割破手心不慎沾染到的,没成想让黎糖发现了。

她是不是开始怀疑了?毕竟,没有人出去溜达一圈回来身上会染血。

还有,看着莫名其妙手里让塞进去的这么一件奇怪的东西,他神色一寒,这又是什么?

宿白砚眉眼一挑,正要先发制人,面前的黎糖却忽然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同时又带了点老母亲看自家漂亮崽崽的欣慰。

“小师妹,恭喜你,你终于成长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们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流血是正常的,别害怕。”

宿白砚:“……?”

她这是要闹哪样?

装了十七年女人,宿白砚头一次感到疑惑。

“师姐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充满了害怕、茫然和彷徨,对吗?”

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宿白砚顺着她的话头接下去:“是这样的,师姐。”

“你一定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个地方会忽然流血对吧。”黎糖觉得,有些话得说的明白些,师尊说小师妹从小父母双亡,孤苦无依,想来是没有人教她这方面的知识的。

黎糖这方面的知识就是自己二师姐教的,所以她现在觉得,自己有义务教会小师妹。

而且师姐说过了,这方面的知识不能含糊其辞,女孩子要好好保护自己,对自己的身体负责,更不能羞于启齿,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宿白砚:“?”

哪个地方?手吗?他清楚的很啊。

心里疑惑,面上却还是一副顺从乖巧的样子:“师姐说说呢?”

黎糖指着月事带,开始叽里咕噜一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