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若脸颊热意攀升,莫名觉得她家小朋友,好像越来越御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越来越幼稚,气质跟小朋友此消彼长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却仍旧受孟迟的吸引,不禁将孟迟的手拿过来,轻咬了一口,她老说孟迟无辜起来像小狗狗,她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小狗,动不动就想咬孟迟一口。
沈轻若看着孟迟羞涩含笑的模样,觉得孟迟不管变成什么样,她都很喜欢。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闲适地过完春节后,两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春节过去后两周,孟迟意外地接到了叶黎的电话。
叶黎刚开始只是寒暄,并没有切入正题,等到孟迟要挂电话忙工作的时候,叶黎才万般无奈地说:“孟总,你可以放过郑深吗?”
叶黎一贯要强,除工作以外很少有央求别人的时刻,以前她看闺蜜为儿女忙前忙后的时候,也劝闺蜜把心思放到自己的生活上,也一贯认为,儿女们犯了错,就让儿女们自己去承受,哪有做父母的自己受过的?
叶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三番四次地求别人放过。
之前孟迟明明不再对郑深有所动作,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又开始有所动作。
叶黎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文件翻页声,笔落在纸上的轻微写字声,即便只有这些细微的动静,也能感觉出电话那头的人,是一个行事非常利落果断的人。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沉静悦耳的声音:“叶总,您要明白,如果您不能管教好儿子,会有人替您管教的。”叶黎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挂上电话后,她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孟迟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也听出来了,看来又是郑深冒犯在先。郑深没有跟她说实话,只说自己被整了,没有说自己又做过什么。
现在她跟郑凌恒的争斗到了关键时刻,不能在这时候跟孟家交恶。
叶黎不再揉太阳穴,拿起手机,给郑深打去了电话。
郑深很晚才来到母亲的办公室,见母亲不像往常那样坐在办公桌后处理工作,而是坐在沙发上喝茶,心里不禁一跳。
二十多分钟后,在叶黎的逼问下,郑深说出了原委,原来是前段时间郑深派人去跟踪沈轻若和孟迟,被孟迟察觉到了。
叶黎:“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沈轻若过不去?”
也是不久前,她才知道郑深这些年来对沈轻若做的事,不惜余力地破坏,甚至摧毁沈轻若的事业。要不是郑深的手不够长,说不定还要伸到沈轻若任教的北源去,让沈轻若失去教职工作。
郑深双手交握在一起,指节攥得青白,他眼眶发红,深深地看着面前的母亲:“因为你!”
七岁那一年,他上小学二年级,因为贪玩,跟不上班里的进度,爸妈限制他玩乐的时间,又不忍看他臊眉搭眼,便说他什么时候把心思放到学习上,就带他去游乐场。
那时候爸妈虽然疼爱他,但工作太过繁忙,并没有什么时间跟他一起玩。他为之高兴,好好学习了一阵,终于在一次小考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那段时间他妈总是魂不守舍,但还是面带笑容,答应他,周末带他去游乐场。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五晚上,他担心爸妈又出门工作了,便从床上爬下来,悄悄地走去了爸妈的卧室,想再一次确认爸妈在家。
这么多年来,要问他有什么后悔的事情,这便是其中一件,他为什么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要去爸妈的房间,从而留下了阴影。
他从半开门的卧室里,看到爸妈激烈地争吵,妈妈平时很在意形象,但是那一晚蓬头垢面,温和的父亲也露出了狰狞的神情。
“郑凌恒,你欺骗了我!给我滚!滚出我的家!
“你狡辩什么?我都去学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