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比较重要,于是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她陪着孟迟坐了一会儿,孟迟倒是安之若素,画着图,时不时看一眼门口。
大有一种“独钓寒江雪,愿者上钩”的架势,姜思甜觉得自己不像本家祖宗那么有耐心,等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到吧台旁。
调酒小哥正摇着调酒壶,瞥到姜思甜,便接了杯热水,放到桌面上往外推。
玻璃杯底擦着木质桌,“咻”的一声划到姜思甜的手边。
小哥同时喊道:“姐们,你可别搞我了。”
姜思甜浮夸地“哇”了一声,说:“哥们,你还记得我啊?”
小哥说:“我叫你姐们,你叫我哥们,咱们这怎么论啊?”
“各论各的,又不影响,”姜思甜说,“跟你打听个事情呗,就我们来的那天,二楼角落那桌,有个挺漂亮的女人,你认识吗?”
小哥想了想,“唔”了一声。
“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