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暮还是老样子,拿着一本书等他回家,身上穿着居家服,发丝潮湿显然才洗完澡,已经打算休息。

昏黄的灯光映照脸颊,冷峻的脸庞柔和起来,加上喝了一小杯酒,有一些晕晕的。

浮岚倒在他旁边靠着,并不说话。对方不为所动,半晌才放下书,揽住他的身体覆上额头,鼻尖味道极淡的酒气。

“你才多大,喝什么酒?”

“我不小了,都十七了……你总是把我当孩子看待,明明看上去你也没比我大多少。”

“不开心?”

“嗯……我感觉哥哥很累,在朋友面前也表现得很淡,这些年我越发觉得他压抑,或许是浮家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明家……”

“关于他可以放心。他一生命格极好,婚姻美满,儿孙满堂,你该多关心自己。”

“你还会算命?那你看我是什么命格?”

海暮沉默,拖着他上了楼。

“还清醒着就自己洗。”

说完将换洗衣服放在一旁,关上了浴室。

去了花房,等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香袋,散发着幽香。

第二天早上,浮岚闻着味,看向床头的香袋,没什么印象,托这个东西的福,他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