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枝操过你几次?……不想说?好啊,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些……等一会儿小川就将那姓谢的贱人杀了,给哥哥取取乐,好不好?”

谢雪枝此时还在咬着牙垂眼、用力拔出那钉穿自己肩胛的长剑。闻言温雅面容愈冷,他气得眼中沉沉、喉头腥甜,自割裂的剧痛之中勉强稳定心神去看那二人交叠身影,却随即惊诧看到

神志涣散的美人叫青年自桌上分着双腿、揽入怀中抱起时,那赤裸起伏的汗湿桃脯上,一只赫然醒目的金色乳环。

男人压着盛怒的乌润瞳仁,也不由得因此一怔。

而瑜王显然也看清此处。

青年眸底戾气瞬间更重。他敛低长眸,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枚泛着湿润金泽的小巧圆环,美人这就有些忍受不住,颤巍巍肿胀的嫩红奶尖一挺、蹙着眉眼叫出了声。

洛观川却随即毫不留情的用掌心包住那一边贫瘠乳肉、用力抓揉着,指尖勾着那枚金环稍用力一扯

登时叫洛观宁脑中空白着、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哀鸣,叫人完全抱在怀中顶肏的雪白身体剧烈地颤了颤,腻红肉洞紧紧抽搐着咬住青年插入的肉棒来。

瑜王叫美人这下夹得低喘了一声,便顺势将人正面朝上重新压在书桌、两条无力垂下的长腿都并折着压在胸侧,完全露出一只被迫高抬的丰腴屁股。他便单手抓着洛观宁纤细的双腕全做固定,同时雄腰悍然挺动、激烈而飞快的“啪啪”狠干起来!

他俊朗面容上尚且飞溅着不知来自何人的干涸血痕,眉目浸汗、黑沉长眸垂低拢住身下难耐到捂住眼哭泣崩溃的兄长,笑着问: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哥哥?”

因而双臂被迫向一处合拢的动作,却将美人原本平坦的雪腻胸脯都夹得微隆出一线浅浅沟壑,竟略显出丰腴的肉欲,欲衬的那枚灿金穿在左乳的小环色情而刺眼。

瑜王目光微微一瞥,没有错过旁边谢雪枝面上的惊意。

他脑中转了转,随即意识到什么,眼神愈发危险得沉下去,唇边弧度却勾起愈深。瑜王又伸手拨了拨那枚乳环、阴恻恻地感慨:

“看来我的太子哥哥,似乎在外面,还养了别的面首啊。”

金灿灿的圆环叫薄汗濡湿,光泽流转间,清晰露出藏在接口的刻印。洛观川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分辨出那细小的单字,轻轻咬着牙念出来:

“……锦?锦宵?”

另一个贱人的模样便随之浮上脑海。青年愈发气得眸色黑沉、便忍不住腰身重重一挺,用鸡巴教训起身下淫乱的兄长,直将人插得凤眸上翻、舌尖微吐,肿胀不堪的奶头贴着他指腹磨蹭乱颤,混着精液的汁水湿淋淋流满了书桌,这才复又继续:

“哥哥也是荤素不忌,连没根的阉奴也能随意收入帐中吗?他是如何肏你的,用手、还是用道具,总不会……”

一个极有可能的想法出现在脑海,洛观川语气愈阴森,垂下眸问:

“是用使了不知道什么法子,才没叫人割去的脏屌吧?”

洛观宁紧紧夹着对方操入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浑身都熟透了似的泛起烫,又爽利又难耐、被刺激的连动都快动不了了,只能无力叫人顶得身子乱晃。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骨弱,先前被谢雪枝折腾过又内射过一轮精,已然是十分凄惨了,此刻瑜王却比谢太傅还跟过分。

他哭得气都快喘不上,只觉得整只小穴都彻底沦为一只嫩软好肏的肉套子,无助地任由男人反复侵犯插弄。他渐渐便实在承受不住,加之气愤与羞恼,逼得喉咙一阵一阵发痒,连骨头都好似叫那根在他身下飞快进出的肉茎给捣弄酥散了。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皇弟那些过分冒犯的问话,只眸光涣散、抽噎着求饶:

“洛观川……呜、你轻一些……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