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溢出一小股骚甜淫乱的汁水来。
“殿下。”
谢雪枝那双总是内敛的眼底,清晰倒映出这幅淫乱荒唐的景象。他眸底光泽陡然黯去、周身气压降低,仿佛有什么长久来的束缚一夕间打破。可即便如此,男人依旧嗓音极温、轻声问:
“与何人荒淫至此?”
……
洛观宁脸上不由浮现出羞耻的薄红,浑身泛软、喉咙发痒,整个人都有些头昏脑涨。
他捏紧了指尖,勉强压抑喉咙间的喘息,气极开口:
“谢雪枝,你贵为太傅……呜、如此行事……你、哈嗯……你放肆……抽出去……啊啊!”
美人腰身一颤,登时叫对方毫无征兆插入穴中的两根手指,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府书房雅致明亮,原本该是吟诗舞墨的风雅之地,此刻却赫然成为了太傅奸淫当朝太子的场所。
身为臣子,公然胁迫储君,分明听到太子夹杂惊慌的呵斥,依旧将人压在桌上,指奸视淫、肆意亵渎。
是以无忠。
身为长辈,却强迫弟子与自己白日宣淫,迫人被他弄得身下湿漉、行如此荒唐之举。
亦是无德。
无忠无德、枉为人师。
可他却本也不想当对方的师长。
洛观宁感知到男人修长又带着被毛笔磨出薄茧的指节极为粗鲁在湿透了的软肉间捅戳抽动,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还会不理解对方意图?这可怜的太子叫人插得嗓音带着泣意、软唇颤抖,蒙在发带后的长眸泛湿,就连小穴都因为快感而急剧收缩、饥渴含紧了谢雪枝两根作乱的手指。即便如此,美人却依旧带着最后一点儿侥幸,竭力怒声凶叱身后沉默的太傅,企图骂出这君子本该极高的羞耻心。
可谢太傅听着对方许多诛心之语,只是浅淡垂低眼眉,眸底欲色黑黏翻浮间,指腹摁着终于寻到的那处软肉、重重一摁
“叫相公。”
“哈嗯……!不要……别顶那里……啊啊、要去了……呜……!”
小小一点栗肉又嫩又敏感,叫男人用指腹摁着插了几下,病弱的太子登时忍耐不住腹腔间急速扩散开的酸意。洛观宁瞳仁一颤、生理性的泪水直冲眼角,几乎将那蒙眼的发带都洇湿半透,本能可怜哭喘出声的同时,娇嫩肉穴死死绞住了谢雪枝的手指,身前玉茎抽搐、射出了几股稀薄精水来。
美人高潮之后便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单薄身躯激烈喘颤着、整个人都几乎在男人身下缩成了润白柔腻的一团羊脂。可太傅却并没有如此就放过他,男人垂着那双欲色浮露的柳叶眼,将自己的手指从那仿佛被揉烂搅坏、汁水汩汩涌出的娇艳肉洞中抽出。
谢雪枝一只修长手掌,亦是叫太子殿下高潮中潮吹出的清黏骚水给打得湿透、染了层晶亮水意,甚至淫液多到顺着指尖缓慢滴落。男人却恍若未觉,只垂眸简单看了看,随即便用那只叫淫水淋透的手,握住腹下早就勃起的粗硕性器,抵上尚且微微蠕缩的红穴之外。
“谢雪枝……你不要、你敢……我定要你谢府……不要、不要不要!!……拿走……呜!”
熟悉的烫热之感顺着敏感软肉清晰传入大脑,洛观宁背脊一僵,尚且迷乱的意识陡然回归原位。
他崩溃地抻直了身体反抗,嗓音中彻底染上哭腔,薄汗濡湿的软腰激烈扭动着挣扎,身后散乱墨发愈蜿蜒在泛着薄红的细腻脊背。太子殿下当真是怕的有些厉害了,发带后湿润浓密的漆黑长睫垂着泪、软趴趴湿黏在艳红下眼睑,当真是难得可怜到极点的模样,甚至在感知到男人以那坚硬的龟头在穴口处缓慢摩擦时,愈发惊恐得胡乱喊出声:
“相公、相公……不要插进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