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宵怕他身子骨虚、承受不住,便用发带系在那被刺激到病态勃起的粉白肉棒根部;如此却反而叫洛观宁更加难以忍受,他含着泪骂着去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胸膛,才反抗了没几下,叫人叼着乳首间的金环舔一舔、又将才换好新的薄套的性器重重插回蠕缩着的肉穴里,便泛粉身子颤抖着一弓、漆黑瞳仁上翻,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锦宵就将自己腰间那镶金玉带銙绑在美人痉挛的赤裸腿根处、将软肉都勒的微微凹陷下去一点,每射满一只薄套,都绑紧着夹入其中。

殿内灯火煌煌,融掉的蜡滴沿着掺金的灯柱滑落,肖似坠下一道长长的泪痕。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淫响激烈回荡在整个空寂寝殿之中,那身影交叠的垂幔之后,可怜南陵数一数二尊贵的太子殿下,竟叫本应是无根太监的男人给压在身下,欺负得神智完全涣散了。

病弱美人两条长腿合也合不拢,叫人将鸡巴从被操到红肉外翻得穴眼儿中抽出时,大股大股被堵在肚腹的淫水便狂喷出来,湿漉漉的艳肉一收一缩间、露出其中松软嫩烫的靡艳肉腔。

锦宵喘息微乱、修长手指熟稔脱下勃起肉茎间那只装满了浓白精液的薄套打了个结。其中许多的白浆在重力作用下,足将那一只薄套坠的像枚水球,而美人那痉挛颤抖的腿根处,却被一截腰带挂了足有一圈相同的水球。

他将神志不清的太子翻过身来,又重新掰开了美人两瓣肿烂软臀、将鸡巴重新填满被干到红软的嫩穴里。洛观宁自迷乱中也忍不住“呜”地可怜喘了一声,含着泪又叫男人给后入着、手掌向前抓着穿了金环的嫩奶子,肆意肏了个透。

待到天色微微泛白,这位餍足的锦大人才放过已经彻底昏过去的可怜美人。他抱着人去清理好身体,又给人喂了次药,最后撑着脸侧躺在对方身边观察太子眼尾含泪的睡颜时,才垂着那双心思沉重的桃花眸,狐狸一样的阴美面容之上,也不知在思索算计着如何的计划。

? 第 8 章 8被太傅强行带回府中,书房暴露心意/“请您不要看此刻的我”

今日朝堂之上,格外热闹。

太子殿下解除禁足之后,却不知是何缘故,又足休息三四日,才头一次来上早朝。正巧,和才平定水灾、凯旋回京的瑜王撞在了同一日。

圣上却好像将太子如此态度误认成对他处罚的不满,因而朝堂之上,刻意大赏瑜王;不单是对瑜王赞赏有加,更是赐金千两、蜀锦百匹、南珠十斛……

若不是洛观川已是亲王之身,并无晋升的余地,怕是连头上的金冠都可以换上一换了。

能站在此处的众朝臣都是人精,哪儿会揣度不出圣意?

自许多围绕瑜王的恭维之中,便也有几道犹疑或同情的目光,落在了长身鹤立于众朝臣之前的太子殿上背后。

要是放在平时,洛观宁倒还不惮与瑜王唇枪舌战、有来有回地嘲讽两句。

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理会这觊觎他东宫之位的疯货皇弟。

巍峨朝殿之上,被禁足一月的太子殿下身姿修直、面无表情,一张病气的美人脸未曾因为这次的责罚而清减,软唇微微抿紧时,倒好似比往日还要更加气血丰盈几分。

南陵以玄色为尊,病弱的暴戾太子一身广袖玄色朝服,如瀑墨发尽数叫那嵌着华贵东珠的缠枝金冠束起,黑金交错之间,如此肃穆低沉的颜色反而愈发衬托出那副面容的苍白与靡丽。他并不说话,只那样垂着漆黑浓密的长睫,凤眸间细微眸光尽数叫那蝶翼似的浓睫遮掩在眼底,叫人并窥探不出,太子此刻心底所想。

更不会有人看出,这位尊贵无比的东宫储君,此刻庄严华贵的朝服之上,单薄色情的身体却不自觉发着抖。

朝服款式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