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红,叫那灿灿的金色一衬,格外靡艳动人,恍如嵌入金饰中的昂贵珠宝,又色情到了极致。
锦宵便撩起晦暗的眉眼看他,弯起眸问:
“瞧,殿下喜不喜欢?”
他用指尖轻轻扯了扯金环上挂着的流苏坠,被酒精麻痹痛意后的奇异刺痒感登时自胸前传来。洛观宁颤了一颤、眼眸中瞬间漫开水雾,还没习惯那古怪的感觉,男人竟在这时又重重耸腰一干,龟头狠狠碾过松软熟热的窄道间,“噗滋”一声插到了底!
“……这样的话,殿下以后就不敢随便再找别的男人了吧?”
耳边是男人轻哑的反问,洛观宁却彻底忘记了要如何抵抗与回答,他无助失神着落着泪、双腿紧紧绷起,叫男人肏的不住哭喘、一身苍白皮肉沁出令人欲望勃发的潮红色,胸口才坠上的金饰便也随着锦宵顶弄的动作叮叮当当轻响,晃出淫靡至极的灿然金光。
……
第二日,洛观宁沉着脸仔细观察自己胸口被穿上的那枚金环,却发现那小东西设计极为精巧,嵌合处密扣设计独特,烙着一个小小的“锦”字,又完全拆不下来。
太子气的眼睫直哆嗦,咬着牙手劲稍用力那么一拽,反而叫自己登时湿了眼眸。
经此一事,他彻底死了叫人提前营救的心思,全当自己整日在东宫被狗咬,卧薪尝胆掰着手指头算能接触禁足的日子。
离开东宫后,不活剐了那死狐狸,也至少亲手阉了这个发情的畜生!
可眼瞧着禁足的期限一日日减少,锦宵瞧着倒不慌不忙、毫不慌张……
甚至就在太子可以解除禁足的前一日,还将人压在床榻上,做着最后的抵死缠绵。
短短一月的光景,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原本青涩身体,却叫男人以精液、以膏脂,养的熟色无比。他一张妖昳病弱的美颜上,常泛着色欲的薄红,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眸瑰醴阴翳,然而微挑眼尾却湿红不堪,蝶翼般浓密眼睫垂低时,便在那湿漉漉的胭脂色眼睑下落了一片暧昧无比的影;就连颜色浅殷的软唇也叫人吻得又红又欲、唇珠微肿。眼眸横过间,流泻出叫人狠狠浇灌疼爱过的媚意。
美人墨发直垂到腰臀,玄服之下,平坦胸脯泛粉、那小巧胀红的一边乳首还坠着枚色欲至极的金环,随动作摇晃间、衬的肤色白腻无比;原本纤细腰身却叫男人给揉捏的有了一点软肉,甚至那瘦削小腹之上,也叫阳根自内捣的柔软了、常被膏脂与装满精液的薄套撑起一个微凸的色欲弧度;雪白纤细的两腿上更是遍布着艳红的指痕,被顶撞烂软的淫臀间满是腥腻白浊、厚厚糊了一层,颜色熟媚的艳红肉穴内经常含着一汪混杂膏脂的骚甜淫水,即便没有被侵犯的时候,也会缓慢自翕张着的穴心儿流淌而出,将那肉感丰腴的腿根都蒙上一层淫亮水光。
若单看这幅情色的身体,怕是任谁也想不到,这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哪个青楼楚馆内叫人给玩烂肏熟的廉价淫娼,竟是东宫中最为尊贵的太子殿下。
美人的屁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软桃,叫人随意一揉,便会自核心的软烂孔窍中汩汩流出色情的汁液;分明一月之前还是连含下根手指都吃力的青涩处子穴,却叫男人当成性奴般这样在宫中养了段时日,已然十分娴熟得习惯了被侵犯奸淫,甚至连扩张也不怎么需要,只要撩起那布料昂贵的衣衫下摆,便能随意插入进去。
太子被开发透了肠穴又软又淫、又极为天赋异禀,无论被肏了多少次,都如才破处般紧窄幼嫩,甫一被轮廓熟悉的鸡巴插入进去,便热情地流着口水开始痉挛收缩,敞开了湿艳鲜红的内里、承受男人恍若没有止境的侵犯。
可即便身子都被肏得熟透了,病弱的太子依旧会在被人插入时,青涩又敏感的闭紧长睫发抖,墨发铺散于摇晃不已的床榻间、漆黑眼睫湿红含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