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宵嗅着病弱美人间清苦药香、心下微动。他单手握着太子殿下不断挣扎的两只手腕,迎着对方又恼怒又隐隐惧怕的目光,竟勾唇一笑、嗓音轻哑反问:

“是要哭哭啼啼去殿前控诉,您昨日是如何被我肏得浑身发抖、连精都含不住,最后昏在这张床榻上的吗?”

……

洛观宁被戳到了痛处,表情一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他曲起长腿对着男人两腿间用力踹去,恨不能直接一脚将这死狐狸踹成真太监,同时恶狠狠地怒骂:

“狗奴才!给本宫滚下去!谁给你的胆子……呜、你要干什么?!”

饱含气势的呵斥,却因男人躲开后抓住他的脚踝,而后顺势压在身侧、迫使他完全分开双腿的动作转为细不可查发颤的问话。这位坏脾气的太子殿下自醒转后便一直窝在床榻上生闷气,便连亵裤还没来得及穿一条,此刻叫男人如此一弄、掀开里衣下摆,赫然敞露出淫靡至极的身下风光。

美人腰身还因反抗而竭力绷紧扭动,却反而将那一只泛红烂软的肉欲屁股晃出愈发惹人口干舌燥的弧度。锦宵面上故作的虚伪浅笑消散几分,喉结上下滚了滚,随即伸出手,手掌覆上两瓣淫臀之间含着的、那枚已然艳红微肿的穴眼处。

洛观宁一下子就惊得瞪大了眼,他拼命抬起上身想要逃避对方饱含淫欲的抚摸揉弄,两条大腿胡乱扭晃颤抖。

“狗奴才!你敢……呜、你若是再对本宫行如此羞辱之事,本宫定将你活剐!将你那狗屌剁了喂狗……嗯啊、把手指拿出去、不要……!”

昨夜才刚被开苞的嫩穴尚且保持着微微的松软湿润、没有恢复最开始的紧致。锦宵几乎并不费力就并起两指插入了肿热湿软的肉穴里,勾着指节来回抽送几次,便将坏脾气的病弱太子摸得浑身酥软、面露潮红躺在床榻上,全无了反抗的力气。

他便干脆用膝盖压住对方的腿,一面用手指玩得美人湿红肉穴泛起淫艳水泽,微肿着含紧两根手指吞咽,不停湿淋淋地流淌出许多丰沛淫汁;一边却垂下心思沉沉的桃花眸去看对方那一张情欲浮露的美貌容颜,近似诱哄开口:

“殿下难道不想知道,中秋那夜之后,淑昭仪处境如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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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观宁闻言,本还含着羞恼的神情陡然一怔,随即直直抬眸向锦宵望去。

态度不言而喻。

男人状若含笑的眼底登时沉了沉,面前神情却依旧温和。他晦暗瞳仁牢牢盯住身下尚且不知危险的猎物,却只是自怀中拿出一盒药膏,笑眯眯道:

“乖,把药上完,就告诉殿下。”

……

太子以那双泛起湿痕的漆黑凤眸沉沉看了锦宵半晌,最后才合紧眼、黑翎般秾长眼睫不安颤抖间,沉默着偏开头。

几乎是顺从的态度。

锦宵瞧出此刻对方已经是羞耻到了极点,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淫话去逗弄对方。只是打开盒子后,挖出药膏用手掌温度暖了暖,便用手指向那吐汁不停的嫩软肉道送进去。

洛观宁忍不住将眼睫颤的更凶,他难耐抬起手、咬着自己指节,才堪堪止住喉咙中的轻喘。

昨夜被顶撞得艳红的肉臀不断绷紧发颤,随着手指抽送间,美人忍不住颤抖着摇晃一截窄腰、腿根痉挛地厉害;这平素暴戾又美貌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被人摁在掌下的小动物,只能无力抖着柔软身体,自咬紧的淡殷唇舌间溢出微哑又色气的模糊呜咽。

青涩稚嫩的骚穴眼分明才只挨过一次肏,却已经十分能夹会吸,红肉紧咬着男人探入其中的修长手指不放;嫩道间裹着药膏的两根手指时而张开、时而翻搅着淫热内壁每一寸皱褶,很快就将太子殿下压抑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