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们,我很配合工作的,自己来就可以。”
……
狱警们此时实在是自顾不暇,因此竟没有注意到,男人这句话落地后,典狱长眼神一沉,表情更难看了。
在垃圾星长大的劣等beta,小时候甚至被爱好猎奇的男人叫到过床边,亲眼目睹母亲与嫖客的做爱场景,道德与廉耻都低到了可怜的境界。
哪里会因为当众脱衣,就感到羞辱?
他唇边还带着微淡的笑意,低下头时,鸦黑发梢恰好拂过一双异色瞳孔,愈将高挺鼻梁衬托出恍如刀锋的弧度。男人被铐住双手,其中一只还包扎着伤,行动实在不是很方便,连纤瘦指尖微微发着颤解开衬衫纽扣的过程,都被拉扯的格外漫长。
……反而更加的色情起来。
卡拉姆狱的任职人员都是军校出身,经受过颇良好的教育,然而到了这种时候,竟都失职出着神、信息素躁动不安,被一个罪犯给牵动着全部心神。
纽扣终于全部解开,晃动的衣摆下,露出一截肌肉纤薄、轮廓流畅的漂亮窄腰。蛇似的美人,就连腰肢也细的像是一条蛇,线条随着呼吸起伏,皮肤仿佛常年不见阳光一样苍白。
敞开的衬衫领口半遮半掩,男人胸腹皮肉细腻,像是一块细细打磨过的纯色蛋白石,在室光下显示出几近透明的质感,于是beta的两枚同样也可用作哺乳用途的樱粉乳首,诱惑到引人犬齿发痒的程度。
“咕咚。”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寂静的复检室内,口水吞咽声清晰到可怕的程度。
洛观宁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这一声,表情仍然轻松。才结痂没多久的手伤因为动作再次崩裂,猩红颜色渐渐渗透绷带、染上衬衫。他像是干脆没有痛感,那只手继续用力,即将彻底脱掉上衣衬衫的那个瞬间
一件带着体温的宽大银黑制服外套,被用力扔到男人身上,将他裸露在外的漂亮身体给遮得严严实实。
“穿好,跟我进房间。”
托兰语气差的带着冰碴,说出这句重逢后的第一句话,便看也没看洛观宁一眼,站起身,径直走入距离复检室不远的独间中。
洛观宁便眨了眨眼,跟个没事人似的,将典狱长这件足垂到他膝弯的外套套在身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步履轻轻松松的,就跟着人进屋了。
而如梦初醒回过神的狱警们,看着二人互动,显然陷入了比上一次更严重的震惊。
要知道,之前不是没有刚入狱的beta甚至omega尝试诱惑讨好典狱长,来获得在狱中舒服的待遇。
结果,无一例外,都被托兰嫌恶丢出了房间,送进禁闭室反省。
所以私下里,无聊的狱警们在八卦时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统一结论是,典狱长大概在腺体后天受损之后,就丧失了那种世俗的欲望。
这对于一个alpha而言,是何等凄惨的事情?
所以大家同情之余,都心照不宣也是担心被杀人灭口,从来不在卡拉姆狱提起相关话题。
但现在这么一看的话……
托兰典狱长不是不行啊,原来是……一直没碰到中意的?
……
“哈,托兰,你现在还是喜欢这支乐队吗?”
洛观宁在走进了托兰的办公室兼卧室后,毫无自己还是个犯人的自觉,兴致勃勃参观起来男人的房间。
他披着典狱长的外套,无视了托兰简直要杀人的眼神,完全遮住手掌的指尖夹着个眼熟的东西一拽、直接从书架上抽出了一套专辑盒,颇为惊喜地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感慨:
“我也会去看他们的演出,不过最近两年太忙啦,看的次数越来越少。托……唔!”
未说完的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