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玩具,玩的不亦乐乎,却令瘫软在他身下的洛观宁苦不堪言的断断续续哭喘、肿胀不堪的腔肉一次又一次被粗鲁蛮横的捣开了、干透了,令他浑身颤栗的酥麻感一直顺着盆腔深处蔓延至大脑,被男人如此凶悍的侵犯干到眸色涣散、舌尖半吐。

一场性事到了最后,洛观宁已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握感,他仿佛彻底变成了挂在男人鸡巴上的一只廉价肉套子,被粗鲁而不加怜惜的使用着、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反复伐鞑侵犯的地方,早就沙哑的嗓音就连呜咽也做不到了,直至烫热黏腻的感觉陡然从穴腔深处爆裂开来,他才颤着皮肉被酒精与色欲催化到薄红诱人的身体、哭似的闷哼出声。

陆明霁眉眼被薄汗浸透了,将鸡巴从完全被肏开的软穴中抽出时、能清晰看到腻红顺服的媚肉被龟头碾着向两边推拒而开,露出一枚拇指粗细红艳孔洞的色情模样,浓白黏腻的精液混杂猩红酒液、顺着那被肉棒生生肏到含也含不住精的圆润穴眼中流淌而出。

男人眸色霎时更深了,却拿起被他扔到一旁的红酒木塞,堵住还在抽搐流精的嫩红穴眼。

“乖宝贝儿,含好主人的精,要是露出来一滴,下次就多操你一次。”

温柔的语气。

却不知洛观宁有没有听清男人话中的深意,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本能含紧了那吸饱了精液开始发涨的软木塞,将狭窄殷红的肉洞堵到一丝孔隙也无,随着美人微微发颤的动作、仿佛还能听到含饱了精液与红酒的肚腹间轻闷黏腻的闷响。

直至陆明霁整理好着装,看上去衣冠楚楚走到门口时,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陆慕寒才一瞥自家弟弟餍足的眉眼,凉薄眉眼一皱、扯唇讽刺:

“真快。”

陆明霁:……

陆明霁整理袖扣的动作一顿,无害微笑看着他眼神几乎想杀人的亲哥,意犹未尽感慨:

“没办法,毕竟宝贝儿的滋味太好了。”

刚刚解决完陆明霁扔下的烂摊子匆匆回到家、就撞见不要脸的亲弟欺负他家小狗现场后,还被反将一军的陆慕寒眸色更冷。

两兄弟两看两相厌,遂都颇有自知之明移开视线,生怕谁一时没忍住,拔枪血溅当场。

这陆家血脉相连的双生兄弟从这次洛观宁的出逃中意识到,若他们继续鹬蚌相争下去,最后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洛观宁,便短暂达成了共识,先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这不代表陆慕寒在看到自己看上的青年身上布满属于另一个人的情色痕迹时,能做到波澜不惊。

他视线一路从美人失神涣散的美貌侧脸下移,滑过一声青紫吻痕的雪腻胸膛、微隆的劲瘦腰腹、直至微微发颤两腿之间,夹紧了的那只木塞之上。

不免眉宇微皱、不爽的轻“啧”出声。

随即伸出手、将那枚木塞抽出。

那木塞已吸饱了淫精骚水,被泡的胀大不已,严丝合缝的正嵌在脂红烫热的嫩穴之间,仿佛是嵌入了一团正在缓慢融化的红蜡之中,随着被缓慢抽出的动作,发出淫荡的一声“啵”响,浓腻浊浆顿时顺着外翻的嫣红孔窍内缓慢坠下、在隐约可见的熟腻媚肉间翻浮搅动,顺着美人绷紧发颤的会阴处、缓慢流至床单之上。

刺激感令身陷昏迷中的洛观宁也不免颤着可怜兮兮的身子、模糊不清的呜咽出声。

小奶狗似的呜咽。

陆慕寒眸色沉沉、只用修长手指在那口烫热痉挛的软穴之间粗略搅动两下,带出一点滑腻腻的淫液与白浊,就将早已肿胀不堪的鸡巴塞进了仿佛要被肏坏的艳穴之间!

肉体交合时发出的碰撞声、以及淫荡无比的水声再次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伴随男人爽利时发出的微哑闷哼、间或一两声青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