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笔直的性器上,赫然晃着一枝娇艳嫣红的盛开玫瑰,恍若是盏淫靡供人亵玩的肉花瓶,粉嫩肉冠口溢出的清液将花枝染的晶亮一层,如同花瓣上落下的晨露般,淫靡无比的模样。
男人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奖励般吻了吻青年早已在花枝全部插入尿道之后,就完全石红失神的眼尾,随即两只手掌一左一右抓牢了对方细窄腰胯、用力将痉挛抽搐的腿根压到自己胯下,狠狠将龟头捣入不断绞紧的湿软内腔最深处!
“宝贝儿真可怜,怎么哭了?身上也在流水、身下也在流水,真是一条会撒娇的乖狗狗。”
“小腹都被我的血染透了,宝贝儿喜欢吗?要不以后干脆在这里纹下来这个痕迹好了,毕竟宝贝儿真的很适合纹身,好漂亮。”
病态的、偏执的话语,不断随着男人激烈进攻的动作间一同侵犯入洛观宁昏沉浑噩的脑海。
他穴眼被撑的大开、浑身无力被男人压在床上,血痕干涸的小腹前赫然挺立着他自己的性器,粉白茎身已然因无法射精而胀到发红,晃晃悠悠在不断晃动间落下殷红花瓣,色情无比。
洛观宁被干的沙哑呜咽几近变调、被人掐着腰随意使用着腿心嫣红嫩洞,直将本来紧窄湿嫩的穴肉捣弄成一团湿滑滚烫的红泥,偏男人犹不感到满足,还要坏心思的问他:
“宝贝儿,我今天干的你爽,还是之前更爽?”
得不到回答就发了狠的肏,陆明霁微笑着用手掌揉捏青年勃起到极点的坚硬玉茎,只把洛观宁掐的哭泣似自喉咙中“嗬嗬”一阵哀鸣,雪白身体软在他怀中剧烈发颤,实在承受不住的、用白皙指尖摩挲在男人肌肉基本的腰背之上,颤抖着描摹:
[之前。]
今天的陆慕寒实在太疯了。
却不想这样一个答案,却瞬间令男人沉下本来含笑的神情。
洛观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男人抓着腰、以一种完全如同动物般交合的姿势侧入着、鸡巴重新狠狠干入一瞬收紧的软穴之内!
“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没有满足狗狗的骚屁股。”
发颤的肩胛压在了潮湿胸口之上,隔着薄薄一层衬衫布料,洛观宁几乎能清楚感知到对方甚至还在流血的伤口处、黏腻湿滑的质感。
他被这一个血腥气的强势怀抱弄到头脑发昏,随即就这样被男人用力掰开了双腿,发了狠的放肆伐鞑进出起来。
仿佛要将他就这样,用鸡巴狠狠钉死在这张床上。
洛观宁被这一遭狂风骤雨般的猛肏插到魂都快散了,就连哭也哭不出声音,插着花汁的鸡巴胡乱蹭在柔软床单之上,紧窄穴腔被暴力捅开、不加怜惜的使用,崩溃般被日成了鸡巴的形状,即便如此粗鲁对待,却也还是如一只优质母狗般分泌出润滑的淫水,“咕唧”“咕唧”的淫响响彻整个房间。
……
这场性事到了最后的时候,几乎已经发展成了单方面的淫刑,洛观宁神志完全的涣散了,只有在男人粗喘着、将一股滚烫黏液陡然从龟头喷射而入他穴腔深处的时候,才被水枪般勇猛的激射刺激到双眼翻白、半吐着嫩舌无力抽搐。
而随即,封堵精孔的花枝被男人在射精的同时一口气抽出,异物带入摩擦敏感精孔的快感登时令洛观宁尖叫着绷紧了身体,笔直玉茎抖动着、在花枝彻底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就射出一道寡淡到近乎没有颜色的精水!
陆明霁喘息微乱的将鸡巴从还在抽搐绞紧的软穴里抽出来,被干到微松湿软的穴口勾缠着肉棍顶端坚硬的龟头棱,发出一声细微的“啵”响,那淫荡的软穴被人生生操成了略圆的一枚嫣红肉洞,红艳艳的外翻出一点儿嫩红媚肉,黏腻湿滑的白浆顺着一时间闭合不上的微敞腻红穴眼里徐徐淌出,顺着美人腿根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