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安看的眼热,且每挺腰抽送一回,便听见那水液咕啾咕啾的响,就连性器也妥帖泡在被青年体温捂热、混在骚汁与清水的淫液之中,活像是在操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温热水囊。
这远比他想象之中,还要舒服千百倍。
他喘息粗重,垂下张扬美丽的眉眼,鸡巴硬的和铁似的,将伏在身上的美人干到穴眼痉挛抽搐、颤巍巍衔紧着他捅进其中的肉茎,磁哑着一把好嗓音问:
“乖,告诉我,哪里要被插坏了?”
洛观宁哪里知道该怎么回答?
漂亮又单纯的青年咬紧了唇说不出来,只会被插到喷着骚水抽泣,仿佛连淫穴肉壁都被对方狠磨顶弄到更加薄软了,被完全干成了专属男人鸡巴套子的形状,可怜的模样看的谢逸安欲火更旺,鸡巴啪地全根没入嫩热肉穴中,插得洛观宁浑身一颤,哭着软倒在他的身上,才又教他道:
“笨蛋,这都不知道,是你的骚穴要被我插坏了。”
“不过小洛总不用担心,你这口穴耐操的很,被干了这么久,还又紧又会夹……嘶。”
谢逸安爽的闷哼出声,艳美眼眸眯紧了,抓着美人颤抖的窄腰,随即又问:
“告诉我,你被谁操过几次?”
……
洛观宁本来是不想回答的。
但是男人实在插得太狠太凶了,他哽咽着踢动起双腿、忍着浑身发抖的快感提高了臀部,却随即被谢逸安抓着腰重重摁回了原处,两瓣被撞到发红的嫩臀压紧了男人结实腹肌上,麻痒疯狂的快感顿时从穴内弥漫开来,令他再也无法承受,崩溃的摇着头啜泣出声、抽噎回答:
“……是南淮还有、嗯啊……秦铮……”
“呜呜、不要这么快……要坏掉了、又要……噫啊……!”
意料之中的回答。
谢逸安本以为自己能做到心如止水,然而在听到那两个人名的瞬间,胸腔内还是不爽到令他头脑发热。
他抓住了青年的腰臀,硕大龟头狠狠碾着对方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几下就干的美人抽搐着用湿艳肉穴咬紧了他的肉棒、哭泣着射出一道黏腻精水,甜腥白浊顺着青年淫荡微鼓的白皙小腹滴落而下,混入清澈水液之中,渐而消失不见。
谢逸安低头,咬了咬尚且在高潮中失神的美人泛红耳尖,不满冷笑:
“呵。”
“叫那死狐狸叫的那么亲热,你喜欢他?”
素来心高气傲的谢影帝哪受得了这种气,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还在刚刚射过精的不适期,更加用力的在美人总裁绞紧的软穴中肏弄起来,同时要求:
“叫我老公,说你喜欢老公的大鸡巴,不然今天就操死你!”
真是好羞耻的要求。
即便是在现在这个情景、在洛观宁神智并不清楚的情况下,他也说不出口。
男人因而不满,攥紧了掌中柔腻的软肉,将青紫阳具毫不怜惜地从青年痉挛绞紧的淫穴中抽出、青筋拖拽纠缠着穴腔内一截被摩擦到嫣红烫热的媚肉,到最后只留下一个龟头还埋在蠕缩着抽搐的穴口。
洛观宁不禁“嗯”的喘息出声,因陡然的空虚感而难耐垂下挂满了泪珠的湿润眼睫,窄腰不免寻着鸡巴的方向压低、以熟烂腻滑的肉洞磨蹭身下带给他无上快感的肉棒,像是一只渴求抚慰的发情猫咪,敞在双腿在男人身上拧着腰身呜咽。
而后,就被对方用力再次整根操入的阴茎插到浑身绷紧、瞬间瞳孔上翻,射无可射的粉鸡巴抖动两下,可怜兮兮吐露出几滴几近透明的精水来。
“骚老婆,说不说,嗯?”
危险沙哑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洛观宁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操坏掉了,成为男人腰胯之上一只任人贱淫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