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气息，嗅着还算干净。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眼神有点点凶……

不过洛观宁忽视了这点无伤大雅的小瑕疵，美滋滋凑了过去，十分自来熟坐在玄服少年对面，撑着下巴搭讪：

“这位兄台去往何处？若是顺路，要不要搭伴？”

那少年闻言，略微抬起阴郁沉沉的一双眼打量了他半晌，不知怎么的，视线略微在他头顶停顿一小会，那目光不知怎么说，莫名令洛观宁有点背脊发寒，险些维持不住脸上亲昵的笑意。

……好像被什么危险的动物盯上了一样。

小狐狸本能感到不太对劲，正心底犹豫要不要换个目标，却见对方忽然收回视线，起身离开时，刻意顿了顿等待他。

默许的态度。

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什么啊，是个哑巴吗？

但是哑巴也不影响阳气哦，那就忍忍好了。

被兄长养到太天真的小狐狸说服了自己，稀里糊涂跟着少年，离开路边的茶摊。

二人来到一处荒林。

日头已然西斜，荒林中的杂乱灌木被水汽闷的苍翠了些许，倒添了几分生机，偶尔有几声鸟雀不安的鸣叫。

看上去简直是杀人越货的绝佳地点。

天时地利人和。

洛观宁跟在少年身后，没想到下山做的第一票就这么顺利，骄傲到藏起来的尾巴尖都晃了晃。

这样看来，他不是很有成为优秀狐妖的天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