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颠倒错乱的淫靡场景。

偏洛知临满足的吻掉少年微挑眼尾滑落的清透泪珠,以那双才杀过人的手掌温柔覆上亲生弟弟被他灌满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嗓音沉哑发问:

“乖小宁,以后就乖乖的留在兄长身边,好吗?”

尚未抽出的硬挺性器,就着滑腻精水的润滑,顺利无比继续在尚且痉挛绞紧的软肉之间戳弄顶插,将这满面潮红、神志涣散的小公子插得低泣出了声,臀肉紧压在男人腿根上不自觉颤动,如一团失去了力气的腻滑面团,湿漉淫荡的贴紧了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胯。

洛知临似乎终于满意自己弟弟如此驯服的态度,伴着一阵黏腻暧昧的交合水声之中,清冷美貌的面容上神色痴迷,薄唇烙在少年湿红不堪的眼尾处,伴着稠热无比的白浆、再一次喘息微乱将勃起欲根用力贯入炙热穴腔的深处,狭长凤眸微垂看着洛观宁被他肏到视线迷离的失神模样,同时以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将少年柔韧身体拢在自己身下、轻声喃喃:

“不会再让任何人觊觎你了。”

两枚银铃再一次贴在一起,碰撞着发出悦耳轻响,洛观宁整个人如陷入最深的梦魇之中,神志不清发出难耐的哭声,并无法回答洛知临的问话,只是在男人又一次以手指玩弄他唇舌时,本能的呜咽抽搐着、无法逃离的绷紧白皙身体高潮,竟是射无可射的可怜玉茎微微发颤,自顶端溢出几滴颜色浅淡的腥躁液体。

被自己的兄长,活活奸淫到了失禁射尿。

? 第 14 章 13仿如一只外表完好的坏苹果/“洛知临已死,随我入宫。”

被监禁于房中的第二日,洛知临终于发现了他脚腕间那条金铃足链。

男人当然很生气,当即用尽各种手段,却无论如何都没能将这看上去细细一条的、不知如何工艺制就的链子从少年纤细脚腕间取下,只令洛观宁被弄疼时发出了更为可怜的呜咽。

有那么一个瞬间,洛观宁看着男人沉黑风眸中几近实质的阴翳,吓到背脊发寒、甚至疑心对方是不是想要干脆将他的脚砍下来,好取下那条在对方看来碍眼至极的金链。

可最后,洛知临只是很温柔的吻他的耳廓,清冷嗓音轻而喑哑的在他耳边说:

“兄长好生气。”

同时,手掌握紧了他正发颤的腰身托起,用力的将性器顶入湿软烂红的媚肉之间,再一次将精液释放在了淫腔深处,与先前还没流出的浓稠白浆混合在一起,流淌着挂满整只抽搐微松的甬道。

那黏腻灼烫之物有如存在生命,带来令人脑髓颤抖的战栗感,被完全侵占烙印的蚀骨感自体内向外蔓延、扩散。

仿若蚀骨之蛆。

原本尚且青涩的身体,在如此高强度的浇灌之下,却渐而习惯这种被人随意内射的快感,甚至会在感受到熟悉的、青筋微微鼓跳的触感时,就欢快蠕合被肏弄到熟热痉挛的淫滑媚腔,热情熟稔裹紧男人勃起悍动的粗硕阳具,努力承接住对方喷撒而入的许多烫热精种,竟如渴望受孕的苗床一般,小腹都在喜悦的微微绷紧抽搐,直将最后一滴浓精都含进贪求欢爱的穴眼之中。

……耻辱。

身体的热切如此清晰,令洛观宁只能羞耻撇开眼,密密压下潮湿浓密的眼睫,自暴自弃般、再不压抑已然沙哑发颤的甜腻喘息。

蝇虫嗡嗡切切,落在地面尸首已然浑浊的眼球之上,洛观宁恍惚之间,竟幻觉自己已变成一颗外表完好、内里开始腐烂的坏苹果,酵出仿若陈酒般成瘾芬芳,吸引洛知临这如蚁慕膻的疯癫饕客。

会被完全的、完全吃掉。

肉体的欢愉与精神的恐惧互相交缠,本该崩溃发疯,洛观宁却因身体的虚弱,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只能任由男人将灼烫的欲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