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咬紧了牙,才不想真被关在这里到季玄回来,再被带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一刻也不想再和那疯狗单独接触了!
小公子短短几个瞬息间眸中思索翻涌,最后干脆心一横
将剑比在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之间。
并终于以颈间一线破皮血痕为代价,离开了护卫森严的娼馆房间。
腿根间还保持着被粗烫性器摩擦而过的刺痛触感,含饱了精液的小腹微鼓着紧贴柔软亵衣布料,步履挪动间,能清晰感知到有什么粘稠液体一点一点顺着胀痛酸麻的穴腔肉壁坠坠流淌,仿若失禁般奇异古怪的羞耻感,不断诚实反馈入混乱一团的头脑之中。
……
洛观宁颤抖着眼睫将衣袍裹得更紧,微肿泛红的眼尾羞耻微垂、肿软破皮的唇瓣抿至几近一线,尽量思考其他的事情,以转移对身体如此状态的注意力。
稀里糊涂逃离了季玄的掌控,眼下对方羽翼未丰,大概也不会和他的便宜哥哥公开挑破关系,因而他应该会安全一段时间。
……虽然他哥那边也是个定时炸弹。
洛观宁还是不清楚洛知临究竟记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不过此时此刻他只能祈祷当时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这样至少证明男女主的感情线还有一线扶回正轨的希望,不至于全线崩盘。
接二连三的刺激下,实在令洛观宁心态临近崩溃边缘,就连脆弱神经都敏感至仿佛一捅就破的窗纸,要反复在心中安慰说服自己、以各种牵强离谱的理由,才不至于连坚持下去的希望也看不到。
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走到了洛府门口。
天色尚未大亮,府内连服侍的下人也没有几个,洛观宁稍稍松了一口气,尽量走在隐蔽角落,避免被人撞见此刻狼狈模样。
直至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身心都已疲惫到了极点,只想回房后唤人烧水清洁身体、换好干净的衣服,而后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把那些劳什子的狗男主全部抛在脑后。
然而,洛观宁这样想,却在推门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察觉到了强烈的违和感。
微凉空气中,淡雅熏香遮掩之下,隐约飘散一股令人本能不适的锈腥味道。
洛观宁微微一怔,不知为什么,突然间自背脊窜上一阵莫名的凉意。
房间内光线昏暗、难以视物,只隐约看清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个身姿颀长的人影。
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缓慢而警惕走向里屋
“啪叽”一声黏腻轻响,洛观宁不免
淡薄晨光之下,地面一滩腥红浆液折射出令人作呕的浓腻光泽。
仿佛人体中所有的血液汇聚于此、流淌成河。
洛观宁浑身颤栗,目光却不由自主顺着这条血色河流蜿蜒的流向而上,最终,在一线浮光跃动之中,与一双光泽全无、惊恐瞪大双眼的四目相对。
毛骨悚然感霎时直冲头顶。
他下意识瞪大了眼、慌张后退,靴底踢到一旁椅子,发出尖锐侧耳的摩擦声响。
如此大的反应,自然惊动了床边的男人。
轻而缓慢的脚步声,仿佛无常索命的锁链,一点点临近洛观宁身边。
少年吓得惶然无措,大氅下单薄身体抖得厉害,完全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本能想要唤人进来,然而一切的呼喊声,却在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瞬间,被堵在了喉咙之中。
凉薄晨光自窗边映入房间,落在男人高且修长的身姿之上,那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清晰至极映入洛观宁眼中。
“……兄长?”
那一瞬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洛观宁脑中轰鸣声乍起之余,只唇瓣颤抖着、隐约吐出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