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被玩到酸麻嫣红的唇舌间抽出,拉长一线淫靡的银丝。

借着窗边微薄的光亮,男人得以看清床榻上的美人,分明被人只是用手指插了插嘴巴,就被撩拨到面色潮红、呼吸不稳;嫣红唇瓣半张着、嫩软舌尖都露了出来,偏还因熟睡而舒展妩媚眉眼,一脸无辜诱人的表情。

如同邀请。

洛知临于是覆身而上,薄且冷的唇印在自己胞弟发红的艳丽眼尾,吻得温柔缱绻,水痕未干的手掌却顺势向下,探入少年松散微敞的里衣内,沿着对方细窄嫩滑的腰侧摩挲,最后轻轻一扯,便扯落那条形同虚设的亵裤。

他手掌抬起少年白嫩而略带肉感的腿根,嗅着对方身上干净气息内混杂的脂粉香,靡丽眉眼不悦沉下,却抬手握住洛观宁精致而关节透粉的膝弯,将对方腿根并在一起。

“小宁最近好不乖,整日流连那种不干净的地方,是故意惹兄长生气吗?”

白皙干净的身体,被摆弄成方便男人淫弄的姿势,因药效而陷入梦境的洛观宁对此却毫无意识,只是潮红着一张无辜稠艳的脸,任由兄长在他耳边喑哑低语。

“上元节将至,若小宁喜欢那些女人,兄长剥了她们的皮给小宁做盏美人灯,好不好?”

洛知临垂下眼,素来寡冷淡泊的美人脸上少见露出温柔神情,凤眸内沉黑倒映出熟睡少年光裸诱人的模样,轻声说出令人背脊发寒的问话。

第一次意识到对小宁的心怀不轨,是什么时候?

狰狞性器挤入对方被迫并拢的细嫩腿根之间,洛知临看少年稠艳多情的眉眼间因不适而露出难耐的神情、紧闭的秾长眼睫细细发颤,又脆弱又勾人,却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是为被山匪劫杀而亡的父母守灵的当夜。

那时他的小宁才十五岁,披着素白丧服,白天里随他应付过一众对他洛家祖业虎视眈眈的亲朋好友,终于在夜深人静时压抑不住悲痛情绪,单薄瘦弱的身子扑进他怀里,哭到情难自制。

他本来也十分疲累麻木,却突然的感到手足无措。

小宁的身子好软,比他足矮了一头,他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最后只好虚虚搭在对方发颤的背脊上,被怒意充满、呼啸沸腾的头脑内突然就寂静了下来。

掌下的躯体那么单薄,温热又纤瘦、蝴蝶骨伶仃将丧服撑出一点轮廓,像一只漂亮脆弱的白鸽,他好怕稍稍用力,都会揉碎对方的骨骼。

心脏一下一下跳快着,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怀中人的身体上,

一片头晕目眩之中,洛知临听到少年抽噎着,并昂起那张妩媚到令人口舌发干的脸,漂亮的狐狸眼哭到微肿,在父母的棺椁前,对他说:

“哥,我只有你了。”

那样一句话,轻轻的说出来,却重重落在了他的心底。

从此,恶欲蔓生。

……

一年来私下的亵弄之间,洛知临已对自己亲生弟弟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的小宁还没有行冠礼,年纪实在太小了一点,他并不想这么早就占有对方的身体

至少不应该在对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他于是只是将粗壮的阳具挤入对方腿心处,在并拢的两腿间抽插。

然而洛知临平时实在是压抑的狠了,天知道他要多强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在每天看到洛观宁的时候,就将这无意识顶着一副花楼中鬼混出来浪荡样的小狐狸压在身下、将对方强暴到只能可怜兮兮捧着被撑起来的小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

眼下这样能尝到肉味的情景,男人实在就很难保持温柔。

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子,一身皮肉具是细嫩到稍一用力都能留下显眼的红痕,此刻这样漂亮的身子却沦为男人身下取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