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堪场景重新回到他的脑中,男人面色红了又黑,看着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性器又精神奕奕到将裤子顶起一个显眼弧度,气恼到好悬捏碎掌中通讯器,将牙磨得嘎吱嘎吱响。
妈的,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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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云煜都过着这样折磨的日常。
白天忍受着视觉与触感上的双重冲击,还要暴躁应付毫无危机感、主动笑的又温和又漂亮的青年对他友好搭话,晚上就在梦里将人肏的腿都合不拢,那对淫荡的肥奶子都被他泄愤般掐的又红又肿。
去领取物资时报备要多几条床单时,记录的女生都以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云煜哪里遭过这种待遇?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砍丧尸都比平时砍得凶,令每次白菀统计小队战利品时,都要若有所思翻一翻袋子里被狂躁剑气切割到四分五裂的晶核,然后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每天按时涂白菀特质的药膏,洛观宁的胸口却再也没有分泌过那种类似母乳的液体。
青年对此也表示疑惑,却随即很乐观的笑了,以一种在云煜听起来很字面意义上欠肏的语气,对他说:
“唔,大概是因为阿煜涂药很体贴,所以已经治疗好了吧?”
顺便一提,洛观宁说完这句话的当晚,云煜就在梦里很体贴的又爆肏了对方一顿。
……
可惜白菀对此结果并不满意。
女生没有获得理想的研究材料,半点不死心,就连洛观宁身体痊愈后,也要他每日去找云煜,继续涂药催乳。
洛观宁素来是对白菀的要求有求必应的,因此竟然真的毫无防备、每天主动到男人房间里,乖巧脱掉上衣,任对方揉弄他色气无比的胸乳。
……
说真的,能看能摸不能吃,云煜忍得想死。
洛观宁自然不清楚云煜的烦恼。
他早就因云煜的异能而被封锁在沦陷区被侵犯的记忆,养了好几天伤也自觉养的差不多,可以继续走剧情了,却发现男主之一竟然在他视野中消失了这么久,不免有点疑惑,实在担心剧情线会出什么差错。
于是,在这天主动找云煜给他上药的时候,同时问道:
“阿煜,阿璟最近怎么没出现?”
却不想男人听到他的话,指尖加重了力度,令他吃痛闷哼出声,才语气不悦回答:
“他帮别的队出任务了,在外面。”
实际上对于厉闻璟的异样,白菀和云煜也在调查这个事情,虽然目前来看,线索仍不明朗。
洛观宁有点惊讶。
原剧情里现在的时间点,应该是厉闻璟快要因女主的原因而暴走,被发现丧尸王身份后,为了不伤害到他人而仓皇离开,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和其他的小队做任务?
这剧情显而易见的偏离,令洛观宁不禁微微皱眉,以一种叹息的语气,关心男主的同时,想要从云煜处继续打听一点情报。
“阿璟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道在外面会不会好好吃饭。”
“那阿璟什么时候会回来?”
……
满心满眼,似乎只有那个男人。
与撞见那日车内景象时如出一辙的郁怒感,猛地涌上压抑情绪许久的心间。
洛观宁一直在忍耐男人的触碰,并未注意云煜的表情,因而直到被男人猛地抓紧手腕压在桌上时,他才迟钝的吃惊抬起头。
金属盒子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晰脆响,后背被坚硬桌沿磕的发疼,洛观宁本能皱紧了眉,逆着有些昏暗的室光,看清了云煜优雅面容上肉眼可见的郁怒。
……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被禁锢的青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