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吧……?

他第一次对自己基础的认知产生动摇。

可这种动摇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程俭突然抬起了他的屁股、双臂托起他的腿弯,鸡巴还埋在肉穴里,却抱着他离开了墙前。

体力极好的顶流边走边操,肉棒随着走路节奏狠狠捣入腻滑吮紧的穴眼间,叫被他抱着的男人爽到连腰都直不起来,仿佛完全成为了挂在他腰胯上的一只人肉飞机杯,只会扭着腰上下起伏吞吃鸡巴。

直到洛观宁被人粗鲁急切的压在了干草堆前。

程俭青筋鼓起的小臂环住他一条长腿抬起,侧入的姿势将他摁在山洞里的地上操,麦色健硕身躯在同为男性的冷白修长身体上狠狠耸动,肤色差带来更加色情的视觉效果,滚烫粗硕的茎身用力贯穿着身下男人娇嫩淫滑的嫩道间,挺腰横冲直撞。

同时,程俭却伸出另一只手,扳过洛观宁被口水泪水湿透到一塌糊涂的下巴,将他失神的脸对准草堆后微微亮起的红色小点,咬着他汗湿的肩窝问:

“洛影帝应该不会不认识这个东西吧?”

洛观宁涣散模糊的视线,因为身后传来的喑哑问话而被引导到了那一处,随即,男人湿黑瞳孔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般狠狠缩紧,浑身都颤抖起来、紧张到穴肉夹得程俭闷哼出了声。

是针孔摄像头。

实际上这样的暴雨天,绝对没有信号能支撑摄像头的正常拍摄,如果洛观宁在正常情况下肯定能很快反应过来这点。

可现在,洛观宁完全处在快被肏到神志不清的状态,所以他真情实感的害怕起来。

他被迫瘫软在程俭身下的身体吓得直抖,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称得上崩溃,头脑发蒙着想要说些什么阻止继续在镜头前进行的话,结果才刚张了张嘴,几根滚烫手指就探入了他口腔里,夹起他的舌头揉捏把玩起来。

程俭被男人紧张状态下收绞咬紧的腻滑红肉吮到额角直跳,性事中散发性感的俊脸上还带着被对方打出来的干涸血痕呢,粗喘着飞快地挺送腰胯插进深处去,感受着每捅进去一次,这被他干软了身子的男人都要颤抖反抗的扭动一下腰身,于是腰胯撞得更加用力,并垂低沉沉的眼眸问:

“怎么吓成这样,是怕被谁看到?”

他手指玩着对方一截又软又滑的嫩舌,将人玩的眼尾都红透了,怎么也不可能做出回答,于是便自顾自的说下去、沉哑嗓音都阴恻恻起来:

“我猜猜……该不会是许然吧?”

洛观宁的身体陡然一僵。

……他猜对了。

程俭脸色更黑,张扬眉宇间郁怒几近凝出实质,猛地将手指从对方嘴里抽出来,两只手一左一右抓紧了洛观宁颤抖不已的窄腰固定好,鸡巴重重捅进了熟软的穴眼里,腹肌都将两瓣肥臀挤压的变了形,随即再也不留半分力度、开始一阵仿佛狂风骤雨般的狠捣猛插!

“我真是小瞧你了,洛观宁。逼里还他妈含着老子的鸡巴呢,你竟然还有心情想女人?!”

“不要不要!放过我……唔啊啊、不要再插了……程俭、呜、程俭、慢一点……太快了、要被插烂了……不要呜……!!”

那被疯狂剐蹭穿过的嫩肉又酸又胀、湿麻不堪,洛观宁哭喘着尖叫,收紧的指尖抓在地面磨得都快要渗血,哪里还顾不顾得上被拍摄的事情,只感觉要被这狂烈的抽插干到崩溃失控,他无力瘫软在青年胯下,小腹内满腔红肉都快被粗楞楞的悍勇鸡巴给磨烂捣坏、捣成一滩稀软抽搐的肉瓣,意识与感官一阵混乱之中,洛观宁抽泣着哑着嗓子胡乱淫叫求饶,早被插射了不知道有多少次,身下淫水混在精液将干草都洇透打湿。

他甚至想要逃走,费力挪动仿佛失去知觉的腰身从程俭这疯狂的奸淫中逃离,结果吃力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