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这个、呜……连信息素都没有的废物alpha!”

眼尾红到摄人心魂的美貌beta,恶意十足昂起汗涔涔的脸看他,咬到破皮的唇瓣微微张合,吐露出的话刺耳至极。

……

杀了他!

残缺的腺体在颈后叫嚣,痛意颤抖脑髓。

我爱他。

他的心同时在耳边低语。

两种截然相对、同样强烈的情感在托兰满目疮痍的身体里争斗,他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几乎快要被割裂成两种个体。等到回过神的时候

他已经掐紧了洛观宁的脖子,将人牢牢压在了床上。

囚室的铁架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响声,美貌又恶劣的beta在他掌下痛苦皱紧眉,眼泪顺着眼尾一滴滴滑入黑发中,呼吸不畅、面色涨红,难受的好像快要死掉。

托兰抿紧唇死死盯着那张狼狈的熟悉的脸,本能稍稍松了松指尖,可下一秒,他又忍不住更用力一点,迫人露出愈发痛苦到崩溃的表情。

只有疯子才会做这样反复无常的事情。

他早就被同化成一个疯子了。

毒蛇咬了他一口,时间只愈合了伤口,然而那致命的、癫乱神经的毒汁却随着血液流淌,渗入每一个毛孔,将浑身的骨与肉都饱染了毒。

名为爱的毒,侵入膏肓,让他发了疯。

托兰于是竟笑了,冷漠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那露出血丝的灰瞳却自始至终死死盯着被他掐住咽喉的美人。他像是一个真正的疯病患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一只手依旧紧紧抓着洛观宁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向下,用力将对方颤抖的腿根分至更开

腰胯凶悍地向上顶,没有丝毫预告地,性器彻底贯穿进了青涩的肉穴里。

尖锐的、恍如撕裂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洛观宁眼眸翻白、被窒息感充斥的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同样激烈的侵犯实感,他整个身体都坏掉了似的开始颤抖。然而对感知畸形的神经,却又因如此粗鲁的插入体会到异样的快感来,以至于被皮带束缚的玉茎愈发兴奋跳了跳、自顶端吐出几滴浊白的淫汁。

他面色涨红的厉害,自完全迷幻发白的视野中,本能抬起了被顶起一个肉条轮廓的细窄腰腹,企图逃离来自身上男人的侵犯;可随即却被气息粗重的托兰用手捉住了腰侧,重重往鸡巴上一摁

“呜啊……疼、不要……!”

黑发美人瘦削的身体在男人掌下剧烈颤抖,挣扎到几乎要挣脱对方的束缚。即便被注射了药物、又用自慰器玩过一阵,可男性beta的身体本就不宜承受作为插入方性爱,又何况是托兰这种尺寸变态的顶级alpha。嫩穴被青紫狰狞的男人阴茎撑到最大、绷的穴口泛白,洛观宁不受控制地流着泪,异色瞳仁涣散颤抖的厉害,只听得见耳边来自托兰沉哑至极的反问:

“被曾经抛弃过的废物alpha操屄,感觉怎么样?疼?很难受?是不是耻辱到想哭……呵。”

俊美的银发典狱长眼中闪烁着偏执的疯狂,他终于松开了掐着洛观宁脖子的手,而是一左一右抓紧了身下美貌婊子的细腰。带着报复性的重重一顶,于是beta便发出一声急促难耐的喘叫,托兰低下头,沉暗灰瞳清晰倒映出那窄小肉洞不堪重负地被撑裂些微,几缕鲜红的液体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缓慢流出,仿佛处子血一样,在对方白皙修长的腿根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俊美面容上疯狂的笑意陡然加重,毫无停顿地直接抓住美人不断扭动的腰身,疾风骤雨般激烈肏动起来!

“把现在的全部感受,给我一辈子刻进脑子里面,婊子!”

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掌解开束缚笔直性器的皮带,那可怜的肉棒跳了两跳、又叫托兰挺着精壮腰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