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忌垂眸看他失态的色情模样,青年眉眼被汗浸透了,俊脸上散发出一种侵略十足的性感,偏对待男人的态度乖巧至极,反差几乎称得上割裂。
“父亲大人,阿忌服侍的您舒服吗?……其实我一开始真是只对您是单纯的仰慕,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忌只要一想到您,就会硬的厉害,每次一见到父亲大人时,也只想做这种事情了。”
他低头含着男人汗湿的喉结吮吻、留下一枚清晰的痕迹,硕硬龟头蛮横地撞上了养父几乎被顶弄肿了的可怜骚点,活活将身下大张着双腿的美人又肏得激颤湿透长睫、极可怜地落下两滴泪来,才复又粗喘着、看着对方靡丽失神的淫荡表情哑声道:
“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您压在轮椅间强暴。父亲大人会连逃跑也做不到,在小小的空间里面,只能由阿忌用欲根将您弄得乱七八糟,用又烫又稠的精种填满这口小穴,若装不下,就浇淋在您的身上……如此所有人都会知道您是阿忌的,便再不会用觊觎的恶心眼神看您。”
“想将淫蛊种进您身体里,在这里面长出一只小小的精囊,必要阿忌日日夜夜将足量的阳精都灌入进去,否则就瘙痒如蚁蚀……这样的话,父亲大人大概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吧?也只好每日乖乖躺在榻上张开腿,等待阿忌来肏大您的肚子。”
耻骨撞击臀肉的沉闷声响“啪啪”地传来,洛观宁颤抖着躯体任由对方肏弄抽插,在青年那只灼烫手掌温柔抚摸上他被性器撑到隆起的小腹时,听清对方分外病态可怖的臆想之语。
他浑身瘫软、吃力抬起沁着水红的薄薄眼皮,用湿漉漉暗金瞳仁死死瞪着自己的养子,压抑喉间腻人喘息、断续恨声道:
“我只恨当年……嗯、当年没有杀了你!”
洛忌被父亲大人这个眼神看的好兴奋,沉沉的眸在夜色中亮意惊人。他掰着美人无力的腿,柔滑白腻的臀肉便陷入他微微勾起的手指之中,如同油脂般溢出指缝。
青年于是喘息了一下,随即更加快速地在湿红嫩洞间抽插捣干、插得湿滑淫液飞溅四溢,很快就被磨成一片淫靡细沫。洛忌粗硕茎身狠狠地搅弄捅插着养父的美穴,享受着被淫汁丰沛的暖肉吸缠裹挟的极致爽意,神情痴迷开口:
“阿忌只恨没有早些与您行如此极乐之事。”
强烈的快感自被奸干着的穴眼中涌溢而出,洛观宁身子摇晃的厉害,眸中含泪、哭喘出声。他像是一条濒死挣扎的蛇,临死前却还不忘反咬对方一口,被奸干的肉洞牢牢含着那一根鸡巴,却突然抬起手,似乎以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掐住青年汗湿的脖颈间!
男人面上分明还漾开着一层情欲的艳色,被人激烈肏干的又哭又颤,却能在还紧夹抽送在湿软嫩肉间男根的时候,就这样微微喘着掐紧身上人的喉咙,水雾未散的细长眼眸冷冷看向对方。
洛观宁这一下并未留手,濒死的窒息感瞬间涌上洛忌的脑中,他眼前一阵一阵眩晕模糊,却在一片光斑之中,始终清晰看到父亲大人冷肃望向他的暗金色瞳孔。
漂亮到令他灵魂都在发颤。
如被电击的战栗骤地自脊椎传上,洛忌在求生本能下粗沉喘息,俊脸涨红、眼神亮的可怕,然而却在如此窒息威胁之中,更加用力抓紧养父的腿根,腰间肌肉蓄饱了力量,疯狂狠命地一通蛮横捣插
娇腻淫腔霎时被干得痉挛收缩、坏掉了似的汁水四溢,洛观宁没想到青年会是这样的反应,彻底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狠肏,瞳仁激烈一颤、发出一声崩溃的淫喘,彻底瘫软在了养子身下,手指也不禁失了力度,松松自青年已然出现红痕的脖颈间垂落,无力蜷起指尖搭在对方胸口。
美人颤着身子、两条腿被养子掰着直直分开,就这样又被人力度凶狠地在嫩穴中捣弄打种几百次,才最后在青年沉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