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握住了他的屁股,胯部急色般激烈摆动,“啪啪”狠肏起来!
“父亲大人夹得阿忌好疼呀……哈、小穴里面好紧好热。因为是初次,所以您才会流血吗?”
他一如往日用乖巧语气贴在洛观宁的耳边,对男人撒着娇。然而内容竟是在抱怨养父的处子穴实在太紧,将他正在侵犯对方的肉茎都含得发疼。
如此淫乱的话语。
洛观宁只感觉自己被完全插开了的穴腔被那根又粗又壮的滚烫烙铁粗鲁凶悍地摩擦顶碾,带来一阵阵让他眼前发白的媚湿酸楚。
才刚开苞的嫩穴紧窄无比,洛忌要用力抓紧美人细窄的腰胯固定好,才不至于将人顶的掉到供桌下。洛观宁拼命咬紧了唇,不叫自己发出不堪入耳的淫色喘息,被青年插干的浑身发抖,侧脸无力贴靠在对方胸口,手掌虚弱抓紧了洛忌侧腰衣服。
血液引发的热潮尚在身体中沉积,又同时遭遇如此出格的侵犯,他不禁被如此激烈感官刺激到眼眶发红、暗金瞳孔潮湿涣散,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似顺着细长眼尾簌簌落下。
洛忌于是粗喘着低下头,像是只发情的大狗,用唇舌黏黏糊糊舔舐吻过对方的侧脸,口水泪水和血痕将男人一张昳丽潮红的美人脸玷污到更加色情不堪,动作温情无比。
却同时伸手,捉住了养父悄然探向他腰间玉佩的那只手腕。
洛观宁本来看似失神的瞳仁陡然一冷。
苗莱宗特制的联络玉佩,只要砸在地面摔碎,方圆百里内的门人蛊虫便能感应到玉佩内藏着的药粉。
洛忌用力挺腰、将鸡巴对准找到的那处凸起肉粒狠狠一捣,而后用男人被他扯下的里衣随意裹缠在玉佩外几圈,然后将那布包扔向荒庙门口的方向。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握住了被他刚才一下就插到含着泪尖叫出声的美人酥软腰身,染血的唇再次盖住洛观宁两瓣合不上的嫩唇,一边将对方甜红舌尖叼出来含着吮吃、一边用气音喑哑提醒:
“您要装的再像一些,阿忌才会相信。”
……
洛观宁耻辱地颤着眼睫,视线上抬,不去看那悖逆伦常的孽畜。
可即便不去看,来自身体的快感却如此清晰、存在感十足提醒着他,他正在遭遇的事情。
郊外人迹罕至的荒庙之中,本该僻静沉寂。然而今夜,破旧摇晃的庙门里面竟隐约传出黏腻沉闷的淫荡交合水声。
若此刻有过路人经过,被那实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激起好奇、吸引而来,便能自摇摇欲坠的窗外、借一道清透月光,看清那漆色剥落的供桌之上,正抵死缠绵的二人身影。
年轻健硕的青年身下,赫然压着一个体型单薄的乌发美人。那美人有一身过于苍白细腻的皮肤,被困在他人禁锢之中时,颜色对比鲜明,好似一捧梅枝上垂落的春雪,竟有一种濒死的美感。
青年真是撞得好凶,整张供桌都在吱嘎吱嘎晃个不停,美人无力垂落的足尖才刚要触到地面,随即便被对方拢住腿弯抬起。青年捉着他软翘的屁股用力摆动腰身,将紫红阴茎毫不怜惜的从糊满粉色细沫的嫣软穴口完全抽出,便有一小团软熟的媚肉还要骚浪纠缠在雄性阳物之上,又被人悍然沉腰捣进去,发出“噗滋”一声黏腻淫响。
简直像是只吸人精气的艳鬼,纠缠住在荒庙中歇息的旅人,任人淫弄亵玩、只求对方能够最后将浓白阳精尽数灌入他湿软淫贱的淫腔里面。
洛观宁又被洛忌喂下了一小口血,身体完全沉浸在混乱的感官之中,浑身酸软瘫在肮脏供桌之上,被肏熟了的穴肉夹住对方的欲根,又嘬又吸吃得啧啧作响,叫才开荤的狼崽子发了狠地耸胯、一下下插进软肉最深处,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乌黑长发被汗湿透了,蜿蜒覆盖住赤裸的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