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丑陋的鸡巴给操的汁液四溅、粉白肉棒流精。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感觉到魏昭捏紧他腰身的手掌愈发用力地胡乱揉捏,同时鸡巴捣的愈发凶悍、快到近乎出现残影,叫他如何也忍受不住,顿时尖叫着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咿啊啊、好快……呜、老公、老公……不要操宁宁了……啊啊、不要!”

少年哭的嗓子都哑了,他本能感觉到不妙,手掌撑着淫水飞溅的地面,同时竭力绷紧小腹、企图从对方堪称恐怖的侵犯之下逃离。然而正在射精当口的男人哪能允许配偶从自己身下逃离?魏昭登时抬起手将小美人重重拽回自己身下,硬朗俊脸间表情凶狠、垂下单眼皮看身下模样可怜的漂亮少年,猛地用力一顶腰

“跑什么?骚媳妇,乖乖让老子打种!操,真他妈会吸!接好老公的精,给老公揣个崽子!”

“呜、宁宁是男孩子……不可以……嗯啊!好烫……啊、不要!”

伴随着洛观宁陡然提高的哭喘声,一阵激烈的热流猛地迸发在抽搐不已的肉腔之间,一股又一股、湿黏淫热地浇淋在了熟红肉膜之上,用腥臭的雄性精液味,彻底证明这口嫩穴的纯洁处子丧失,沦为被男人打种内射过的淫荡骚洞。

洛观宁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四肢牢牢抓紧魏昭火热汗湿的结实躯体,被仿佛无休止泼浇在身体深处的白浆给射到眼仁翻白、嘴唇微张,赫然一副被肏痴了的可怜样。

直到魏昭在他肉穴里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痛快,将高翘梆硬的鸡巴自痉挛穴眼儿内抽离而出后,少年才瘫软下颤抖的淫红身体,抽噎着软倒在男人的怀抱中,伶仃细腿兀地细细发颤、自刚刚挨过一次肏的红软穴眼间,湿漉漉缓慢蔓延开一片含也含不住的浓白精液来。

……

大概八九点钟时,夏怀青到洛家土屋去找洛观宁。

家中只有春桃在家,男人上门时,少女才收拾好第二日要到镇上买的东西,点了油灯挑灯夜读。她听见敲门声起身,一开门,却看见了夏怀青那张儒雅卓然的脸。

少女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