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哪尝试过这么粗鲁下流的口交?
他几下就被鸡巴捅的受不了了,手掌胡乱向男人腰腹间退去、又哭又喘地挣扎,猫似的杏眼湿漉漉一片、眼泪簌簌往下淌;少年小嘴被粗壮肉棒撑得浑圆、口水含也含不住,就连漂亮小脸也被撑得变了形,丑陋青紫的大鸡巴与白嫩涨红的纯然脸蛋形成了鲜明对比,叫他看上去,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呜、不……呜呜……”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连嫩舌也被顶的不断胡乱舔过茎身青筋,叫男人爽的动作愈发凶狠。洛观宁不禁呜呜哭了起来,以为自己是惹了人生气才会被对方用棒棒这样捅嘴巴,心里好委屈,下巴又被撑得发痛发麻,左右摆动着小脑袋 、企图挣脱开这根惩罚他的肉棒。
却被魏昭落在他脑后的大手一摁,便轻易将他摁在了腰胯之下。
那根狰狞可怕的肉屌仿佛扎根在了他的口腔里,龟头反复在娇嫩嫩、没有被人插弄过的喉管间侵犯。少年半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就被迫埋在了同性茂密粗黑的耻毛之间,哭得胸膛一起一伏、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口水与泪水将毛发洇成一缕一缕的色情状态。
魏昭死死盯着小傻子哭喘吃自己鸡巴的骚模样,驴屌一个劲往对方嘴巴里顶,禁锢对方的手臂健壮肌肉鼓胀,挺腰插得“叽咕”乱响。
只将小美人插得杏眼翻白、嗓子都哑到哭不出声,才终于粗喘着重重往那被肏成鸡巴套子了的骚喉咙里一顶,热淋淋喂人吃了一肚子浓精。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抖着鸡巴射了五六分钟才将鸡巴从少年嘴里拔出来,可即便如此却也没有射精,最后剩了两三股,飞溅着浇在了洛观宁涣散潮红的小脸上。浓白淫荡的稠精浇满少年整张漂亮脸蛋,顺着湿漉漉颤抖的睫毛尖往下淌,落在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嫩红舌尖上,倒叫这小美人看上去不像是只给男人深喉口了鸡巴、倒像是被人里外全给肏烂了,才会被弄成这样浑身腥臭白浆的肮脏肉便器模样。
偏少年对如此行为毫无了解,哪怕被人弄到如此过分的程度,也只会在回过神后,委委屈屈地摸着被捅疼的喉咙、哑着一把甜软嗓子可怜地哭:
“坏坏……呜、昭哥哥坏!宁宁嗓子痛痛……呸呸、嘴巴里好苦……”
他这样一哭,泪水却将面颊上尚且热烫的浓精完全晕开了,又被抬手那么一擦,倒弄得更加满脸都是,简直像是被人用精液给覆了一层薄薄的面膜,原本精致小脸的淫靡肮脏,模样愈发色情起来。
魏昭射爽了,瞧着少年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抽抽搭搭直哭的小模样,重新长出来的良心也开始隐隐作疼。
他抬手帮人擦了擦眼尾的泪珠子,有点笨拙地哄:
“别哭了,哥带你去洗洗就好了。”
正委屈着的洛观宁哪是这么容易就被哄好的?
他就伸手去推魏昭,男人身板跟堵墙似的,又厚着脸皮往上贴,他推也推不动,哭的更厉害,又是哑着嗓子说人坏坏、又是掉着眼泪说要回家找姐姐。魏昭当真是使出挥身解数来,最后甚至连以后都不揍他屁股这种事都答应下来,才堪堪叫少年止住了哭。
洛观宁也是哭累了。
他本来就累得很,又被男人按在胯下折腾这么一遭,哭了半天就开始困,哼哼唧唧被人抱着去洗脸漱口,这会儿倒是不挣扎了,乖的不得了,叫魏昭真是百炼钢都化作绕指柔,心甘情愿大半夜把这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小傻子照顾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才重新塞进被窝。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睡醒,洗漱完吃过早饭,洛观宁就又哭着吵着要回家。
按照原计划,魏昭也该今天就把少年送到村长那,问问哪家的孩子走丢了。可这微妙的一夜过去后,他突然间又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