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被对方随即更为用力地狠顶挤压而入湿软嫩肉间,用手指操开他抽搐的嫩道内。快感更为清晰传入脑内,少年环在夏怀青雄腰间的细腿不禁颤抖的更加厉害,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抽抽噎噎哭着回答:
“呜……宁宁的小穴……哈嗯、痒痒……老师的手指插得好舒服……”
这样淫荡的用词。
第一次被男人压在床上亵玩时,洛观宁尚且对此一窍不通,当真以为老师只是与他进行什么表示关系亲密的小游戏,甚至会在被手指奸如身下时好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又哭又叫着说屁股好痛,宁宁的屁眼坏掉了、竟然在流水。
夏怀青于是就慢慢的教他,手把手、身体力行的教他。
教他奶尖被吸被亲也会很舒服;教他唧唧硬起来时不是想去厕所,流出白色浓浓的东西也不是尿尿,而是射精;教他腿间这个是宁宁的小穴,流水时不是坏掉、而是在发骚。
因为喜欢老师,所以才会发骚。
洛观宁脑子不太好用,男人就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教他。教到现在,当被侵犯奸淫着身下嫩软穴眼儿、被欺负到满脸都是泪水的时候,也会傻乎乎昂起漂亮的小脸来去看对方,可怜巴巴哭着说:
“宁宁又在发骚了……呜、宁宁喜欢老师……”
真是被欺负的好彻底。
夏怀青却因此沉迷。
他由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恍惚有种已经拥有了自己的阿芙洛狄忒的错觉。男人为此心绪躁动,儒雅五官间笑意悄然敛去,被另一种更具危险的神态所取代。薄而折痕极深的眼皮垂低时,眸底清晰倒映出少年那潮热黏腻的、纯欲交错的身形。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并拢反复抽插而入水流汩汩的湿红嫩洞中,将心智幼稚的漂亮少年玩得愈发哭喘尖叫、颤抖失神。洛观宁四肢发软被男人禁锢在怀中,胸口奶肉具是一片湿亮红肿的吻痕牙印,身下“咕啾”淫腻水声乱响,他又哭又叫,猫似的蜷缩手指在夏怀青后背抓挠,却还是被对方摁着腿根插得淫水连连、舌尖外伸,咿咿呀呀连个连贯句子都说不出来。
直到男人激烈抽插的指尖不知戳到了哪一点,才叫他湿漉漉栗色瞳仁微微上翻、四肢紧紧环住对方结实身体,抖着胀到深红的小肉棒淅淅沥沥射出几股浊白精水来。
这个时候,夏怀青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掌,早被他流出来的骚水给湿透了。
同性颇有分量的性器隔着布料烫硬顶在他湿亮抽搐的腿根,洛观宁却对此毫无察觉。他好半晌才自心脏砰砰乱跳、眼前白光四溅的状态中缓过来,一垂眼看到男人原本干净衬衫被他弄的湿透到紧贴腰腹、隐约勾勒出淡肉色的流畅轮廓,便面色更红地抬起手、抽抽噎噎抹眼泪:
“呜呜……宁宁又尿到老师身上了……对不起……”
夏怀青登时被他哭的更硬了。
男人眸色沉了又沉,眼神中有几个瞬间、泄露出几欲将身下毫无自知的可口猎物拆吃入腹的恐怖欲念。然而最后,他却只是叹着气、将还在自责到哭的快喘不上气的漂亮少年从身下转而抱在怀中,叹气道:
“呆宝宝。”
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揩掉对方眼尾泪花,而后温柔拍着对方后背,耐心地哄:
“都说过了,这个不是失禁,是宁宁高潮了。”
夏怀青将人哄了又哄,好不容易将乖软少年哄得止住了哭,带人稍稍清理身体后,又给人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新衣服。
春桃一直对弟弟教育的很严格,少女实在深谙看不出目的的礼物、必已暗中标好价格的道理,从不许洛观宁无故受别人送的东西。若是夏怀青直接送一套新衣服给他,乖孩子必不会要;但如果是衣服因为方才被淫水精液弄得全无法再穿,那么少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