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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便叫可怜的美人忍也忍不住、瞬间颤抖惊慌睁开眼,粉眸含着湿漉漉的泪意,无助地抓紧身下床单,叫对方给干得水声连连;他爽到腿根都不禁抽搐、眼神愈发涣散失神,很快就叫人给插得射了精,高潮中湿热小穴将青年的鸡巴夹得愈发紧、苍明便喘息更重得掐紧他的腿根,狠狠插干到美人媚肉抽搐、汁水四溅。
心中的疑惑没有得到回答,因为苍明发现对方竟然在高潮后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湿软瞳仁上翻、竟是抽泣着被他肏到半昏厥的状态。
……好娇。
怎么才射过一次,就受不住了。
青年不禁遗憾,却又感受到如此反差的可爱。他眉眼间漆黑的欲态愈发黏腻沉重,尽数落在身下可怜颤抖身体的雪发美人之上,心底因对方的脆弱而感到可怜可爱,鸡巴却愈发硬的厉害,悍然顶肏抽送、将洛观宁单薄的身子都给撞得不住摇晃起来。
被肏熟的穴眼儿颜色艳丽无比、媚肉湿软嫩滑,抽搐着叫肉棒给插得痉挛喷水,只见那根悍勇驰骋的狰狞肉屌每每抽出时,都会带出一点湿软裹紧在茎身的绵软穴肉,又在用力捣干之中重新被顶回淫腔,抽搐着的嫩肉坏掉般潮吹出一大股骚汁来,湿淋淋兜头浇在捣干摩擦的硕硬龟头上,愈发叫苍明爽的背脊发麻、又在插了千百下后被夹的有了射意,也并不克制,重重往里又捣干数次,直将对方插得吐着舌尖呜呜哭出声、才狠狠灌入今夜的第一泡浓精。
烫热精水将这绵软湿红的小穴刺激到愈发紧缩、叫洛观宁骤地呻吟一声后、瘫软在狼藉床单之间,浑身抽搐着叫人射大了肚子;苍明在他的穴里干了个爽,喘息不稳将胀硬的阴茎“啵”地抽出来,随即低下浸着汗意的冷俊眉眼看过去,便见那被撑到大敞的深红肉洞在空气中“咕唧”湿黏抽搐了一下、自其间挤出一大滩腥黏的白浊来。
苍明喉结微滚,便伸出手指掰开那枚被他肏开的肉穴,露出里面满是性爱痕迹、精水乱流的粉腻穴肉,两根手指在绵软熟穴里微分着撑开、白睫无力垂低的美人便自失神之中无力呜咽出声,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一夹一收、又流出了汩汩浓白的精水。
青年表情一下子就更加危险起来,收回了被精水浸透的手指,却又换回勃硬的肉棍,跟只吃不饱的饿狗似的,愈发粗暴地肏干起来!
那可怜至极的哑声哭喘便又低低回荡在房间内,伴随激烈暧昧至极的肉体拍打声音,叫人不难想象出,声音的主人正在遭受如何过分的奸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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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处时空内。
成年体型的苍明看着山洞中受了轻伤、警惕望过来的少年时期洛观宁,第一次感受到了迷茫。
……?
和老婆贴贴到一半的时候失去意识,再苏醒就看到眼前缩小版的老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
苍明不禁抿了抿薄唇,冷沉利落的俊脸上,表情难得有点发黑。
他根据眼前少年的年龄判断对方此时应该才进入万象学院后没多久,也许是正在经历学院测试,总之手臂受了点小伤,靛青院服的长袖划破、雪白纤细的小臂一道渗血的划痕。
少年平素蒙面的纱笠也弄丢了,便扬起雪白浓密的眼睫,玫红瞳仁内警惕之意十足,如一只面对陌生环境的小猫,靠在山洞的角落中、玄丝包裹的漂亮手掌捂着小臂的伤看向他,以干净悦耳的嗓音发问:
“你是何人?”
……
苍明喉结滚了滚,在缩小版老婆面前努力做人挑战中获得坚持了0秒的好战绩。
他面前克制起来眼底的黏腻病态,面无表情、故作高深糊弄道:
“我是此地之主。”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