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又想抓头发了:都不行,我都接受不了!
陆但年往后一躺,开始玩手机:那你焦虑什么,直接找人把他腿卸了,看他还敢不敢想,再敢想手打断。
秦颂大怒:你有病吧,我想把你腿卸了。
薄烨莱出招:你还想跟他做朋友?那你跟他谈一次就好了,他那么听你话。
什么箴言妙语,秦颂品了品这话:对!我草,就该这样,他别搞同性恋,我们俩还能当兄弟!
他捋完差点没蹦起来,喝了口鸡尾酒转身就走。
贺延赋回座的时候还一愣:阿颂呢?
他刚敲定笔大单,打算请兄弟们转场。
陆但年眼睛盯在屏幕上:想开了,回家去草家生子了。
贺延赋一惊,有点自惭:这么快?
后生可畏啊。
薄烨莱好像也陷入了沉思,懒得给人辟谣。
陆但年:能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他纠结什么,懒得动了,把秦颂存的那两瓶酒给我开了。
喜欢就草,不喜欢打断腿。
贺延赋有点震撼:直接做吗?这种事还是要培养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