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秦知棠就陪他回了家。
房间还没被打扫过,一把水果刀掉在地面,周围凝固着骇人的血迹。
秦知棠捡起刀,看向神情躲闪的季书宴,“为什么伤害自己?”
季书宴抿了抿唇,声音很小,“只有这样,才会有人关心我。”
秦知棠一愣,虽然她已经隐约猜到是这样,但亲耳听到季书宴这样承认后,还是不免生出几分心软来。
他们都在北城长大,秦知棠对季书宴也有所了解。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季书宴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各自组成了新的家庭,他们一看到季书宴,就会想起过去争吵不休的日子,因此两边都不想接纳他,五岁的季书宴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他久违地感到父母的关爱,是七岁的时候被同学从楼梯上推下来,磕得头破血流,父母才去医院陪了他几天。
自那以后,每每他渴望父母的陪伴,就会故意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