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但改成了棋桌,桌后高悬着电子屏幕,实时转播着棋子实况和解说分析;而坐在中央的人,正是万众瞩目的棋手,和纪录保持者的位置。
现在那把椅子是空着的,而桌子两侧坐着广为人知的两位棋手埃罗托和季占。
仍然是熟悉的两位,熟悉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观众变得格外多,这场对弈也变得格外瞩目。
“这是第二局!冯·烈爵士和阿罗陀家族的两位棋手,他们是谁相比已经不用我们介绍了。他们也是刚刚接触世界棋。”
“现在还没开盘,因为纪录保持者还没有出现,现在是他们两位试试手。”
银鞅显然熟悉景颂的安排,他带着荆榕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向他介绍:“二楼看台贵宾席来了很多达官贵人。他们一部分是冯·烈爵士请来的,另一部分作壁上观,他们或许也想了解这个棋子背后的门道,因为冯·烈和阿罗托家族的确因为这两个顾问而如鱼得水。他们希望自己也能挖到一个天才,让他们发更大的财。”
“季占上一轮俱乐部更替中没能赢过埃罗托,但他可是帮阿罗托家族赢得了去年百分之八的烟草市场。他的身价已经水涨船高了。那边的几位权贵都想挖角。”
荆榕侧身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这些都是本地的商业机密,并不是那么好获得的。
银鞅笑而不语,他随手从侍应生手中拿了一支香槟,带荆榕往二层走中间,他们撞见了好几个玫瑰学院的学生,不过他们现在都无心找他们说话,而是着急投入这炙热得让人心慌意乱的名利场。
“我的天啊!阿罗托家族的代理人,真的是他!我只有小时候在大型舞会中见过他致辞。”
“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塔朗·丽丝小姐一心和她的叔叔谈话,把我们晾在这里很久了!我要去找一盘棋下一下。”
“嘘别出声!看台上,第二局快要见胜负了!”
“埃罗托这一轮居然拿风信棋吗?太难铺开局面了!”
“看得出,他和季占都还在探索玩法,目前想不到埃罗托怎么赢。但是他总是会赢的,对吗?”
很快,人们都发现了这种棋类游戏令人血脉偾张之处越长的棋局,越难以预测随后的走向,前期积累的棋势随时可能因为随机事件而动摇,弱国可以一路崛起,而大国也可以无回天之力。这还只是双人对弈,完全态的四人对弈,不知道会有多精彩。
“季占!!他拿玫瑰棋,局面已经铺开!!”
……
如海一般的热潮中,银鞅带着荆榕走上楼,进入一个不起眼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