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的一个机会。他们等待着在一个华丽的世界中大出风头,为所有人记住,甚至一路高升,平步青云冯·烈爵士的棋手埃罗托不就是吗?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所有人也因为冯·烈爵士有一个这样的智囊,而不敢轻犯。
他们太渴望胜利,名声,鲜花与掌声,炙热的灯光让所有人都口干舌燥。
“埃罗托又回到了挑战位。所以,上一个赢过他的是谁?现在俱乐部的主人是谁?听说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她来了吗?”
来自玫瑰学院的年轻学生们窃窃私语道。他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像骄傲的天鹅一样进入了场地,但是对于组成这场游戏的底层规则,他们还惘然不知。
棋牌社的交际花和主理人都在默默打腹稿,甚至为一会儿谁作为棋社代表去和俱乐部的主人说话而发生了小小的龃龉。
*
“换衣服,快,还有十二分钟。”
银鞅催促道。
荆榕刚刚风驰电掣把车开入停车场。他们身后,黛尔菲恩同学已经换完了衣服,感激地拿着邀请函从前面入场了。
荆榕的衣服是景颂准备的,那个曾经当礼官的男人对衣服的细节要求很死,裁缝改了很多遍才送来成品。
希尔教授的车比较小,前座施展不开,荆榕刚脱下自己身上的助教外套,就被银鞅按着兜头套衬衣。
“不,这扣子不是这么扣。”荆榕被按着胸膛,挣扎了一下:“你真的会穿衣服吗?”
银鞅:“。”
他不会。
礼服和常服是两回事,而陛下的常服和玫瑰学院校服又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