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高中时看过一部赛车电影,正好卫时琪那段时间也很迷赛车,还想去参加拉力赛,但爸妈不许,他在家里大闹一场。”

“我很好奇,于是自己也偷偷接触。不论怎么说,我觉得课余和下班的时候飙车是很轻松的一件事。不过它需要的启动时间太长了。”卫时琛说,“要换衣服,要检查汽缸,要检查噪音……就像烤薯饼一样,对吗?我永远学不会你做启动工作时的那种耐心。”

他见过荆榕精心保养他的折叠自行车,他相信这也是一种特殊而神奇的天赋。

荆榕说:“没有,我认为你非常的帅。”

他的这句称赞真心实意。

卫时琛没有动静,但三秒之后,他爬起来,把坐着的荆榕扑倒在地上,俯身下来;轻轻咬了一口他的鼻尖,眼里闪烁着某种隐秘的光芒。

“我们走吧。我想请你吃烤串。”卫时琛说,“在他们上来之前。”

荆榕笑了:“走啊。”

卫时琛是懒得应付卫时琪和他的朋友们的社交的,好在他们的车足够快。卫时琛和荆榕从另一侧山道驶出,就这样开去了街上。

荆榕发出了疑问:“这车有行驶许可证吗?”

卫时琛思考了一下:“或许有吧。”

管他呢?反正罚款也是罚卫3少爷,和他卫时玦没有什么关系。

卫时琛把车开到了街边一家便利店旁。

这样的深夜,只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店里没什么人,收银员在打瞌睡。

卫时琛和荆榕拿了一点饮料,又要了几个烤串。但烤串还没有腌好,店员请他们等待几分钟,两人于是站在便利店外,一边喝饮料一边谈话。

只有626晕车了,躲在系统后台吐。

荆榕毫无同事之爱地警告道:“不许吐在我的意识里。”执行官显然不太想晚上梦到掉SAN数据串。

626:“好的哥,呕……”

它痛苦地扶着意识墙离开了。

周围无人,夜风温热清朗。运动饮料反射着便利店的雪白灯光,外壁很快凝结出细细的水珠。这场景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但或许因为两人刚刚跑下同一座山,一种暧昧和爱|欲又开始静静流淌。

荆榕靠着墙壁,忽而听见卫时琛低声说:“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