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说:“那我要他……是你的样子。”
他要一个黑发黑眸的同伴。如果他能从小就遇到他,那将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幸福。
下山的路极其的滑,到最危险的路段时,玦的体力再度耗尽,荆榕重新将他背起来。
玦伏在他背上,仍然在思索。
荆榕能感受到他在思考,他不打扰他。
汹涌的黑风近在咫尺,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那个东西无法离开冰原,它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新的食物了,它的杀戮意志正到达顶峰。
荆榕越靠近,低语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杀了……我要杀……”
“杀光后我们就能回家了……夺回我们的家!”
“该死、该死、该死、死、都死去、全部死去……不该活着……”
……
无数死亡和杀戮的低语交织在一起,令人感到恐怖畏惧。
玦低声问:“哥哥,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