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压下去,自己处理了起来。

最后结束不是因为不想了,而是卫时琛体力耗尽了已经到第二个白天正午,他终于觉得饿得心慌。

荆榕去洗漱了,卫时琛打开保温桶看了看。

一阵诱人的香气袭来。

或许是知道路途辗转,荆榕做的菜并无汤汤水水,有一道梅子排骨,一道椒麻土豆,一道青椒皮蛋。最底下是煮好的蟹田米,颗颗分明,晶莹圆润。

荆榕洗完澡出来时,卫时琛已经抱着保温桶,挖着吃完了一大半的饭,神情认真而专注,好像出生以来第一次吃饭似的。

荆榕在他面前坐下,诧异道:“怎么吃凉的?我可以去给你热一热。”

卫时琛说:“不用。”

荆榕于是也没有勉强,他随手套了件干净的T恤,看他吃了一会儿后,突然笑眯眯地说:“你不爱吃饭?”

卫时琛思考了一秒钟。

他对吃饭确实一直以来没什么兴趣。他说:“小时候念书,中午饭要家里带。我跟其他几位哥哥年龄差更大,念小学时他们已经升国中,我的饭由照顾老爷爷的保姆一起准备,经常是一些黏糊炖菜,我不喜欢。”

“后面我初高中时,突然对一些常见食材肠胃过敏,经常吃了很多东西后剧烈胃痛,甚至休克。渐渐就不爱吃饭了。”

卫时琛挖着梅子小排说,“我家人很重视这个情况,后面安排专人替我定制食谱,一路送饭到大学,但是反而让周围人用很奇怪的视线看我。”

“于是更不爱吃饭了。”荆榕接话道。

“爱太多有时候也是压力,对么?”卫时琛也是随口一提,并不太为此认真烦恼,他说,“他们到现在还是很操心我的饮食。但我认为一个系统太过麻烦时,就会降低它对我的吸引力。吃饭就是这样。”

“嗯。不过你对什么过敏?我记一下。”荆榕托腮说,“之前随便点了很多东西喂你吃,还好你吃得不算少。”

卫时琛想了想:“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