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琛吃完了牛河,但看表情还饿。
荆榕停了停筷子:“我再去煮点米饭?”
卫时琛点点头。十指交叉撑在桌面上,表情沉静严肃。
煮饭的过程里,卫时琛已经将饭桌上的菜全部吃光。
荆榕说:“做少了,早知道多买点肉。”他的本意是让卫时琛吃一顿对身体好的饭菜,却没想到卫时琛胃口大开,一个人包圆了所有。
饭煮好了,荆榕拿出来晾了晾,又做了一份蛋炒饭给卫时琛。
金黄的饭粒在锅中散发着格外美好的气息,每一粒米饭都被润滑的蛋液、浅浅的油光包裹,冷冻的豌豆和玉米粒在此刻都显得无比诱人。
卫时琛发现了,这不是错觉。
这个人做饭就是好吃。
无敌,好吃。
卫时琛说:“你常常做饭吗?”
荆榕顺手把锅洗了:“看心情。我有时候连着一个月每天做饭,有时候连着一个月点外卖。”
卫时琛组织了一下语言。
他决定询问方式也旁敲侧击一点,以免变成压榨合约对象劳动力的那种金主:“要是有人想吃你做的饭,一般需要做什么呢?”
荆榕瞄他一眼,把锅放回碗架边:“你想吃饭就来,我会做。不过没有点菜服务,点菜服务是老婆待遇。”
卫时琛点了点头,又扒拉了两口蛋炒饭送进嘴里。
原来是可以过来吃饭的。
他想自己是不会有点菜需求的,他对菜式非常的宽容,从来没有特别不吃的东西,也没有必须吃的东西,虽然眼前这个人做的饭真的非常非常好吃。他认为这是自己的自制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