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静吃完,低头看着荆榕,看着看着,拿起手机,调整了一下参数。
然后对着那线条凌厉的侧脸,轻轻按了拍摄。
一张很快拍好,卫时琛嫌光影还不够好,他突然想到荆榕已经完全被自己包养了,于是又多拍了几张,并起身调整了遮光窗帘的位置,再回来,用手调整荆榕脑袋的位置,开始肆无忌惮地拍。
荆榕非常的配合。
卫时琛坐在地板上,半跪着拉下他的耳机,面容平静又镇定。只是他拿着手机的姿势,让这个画面显得有些怪异。
荆榕说:“卫导。”
他低声说:“你这个爱好,有点变态。”
卫时琛没理他,又靠近了一些,拍完几张后,放下了手机。他把荆榕往地上按,荆榕顺从躺在地上,抬眼看着他:“我家没套。”
卫时琛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他拉开荆榕的衬衣衣角,俯身吻上他的腰。
没有就没有。
他知道这个人是干净的。卫时琛的洁癖起源于他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而眼前这个人的洁癖仿佛出自灵魂。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结束了激烈的运动。地板太硬,没有铺地毯,两人身上都有磕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