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得沉浸上头,他抿着唇说:“走,去我屋里。”

荆榕说:“睡完我再办事?”

卫衣雪声音温柔下来:“陪你睡到天明,哥哥。”

荆榕笑了一下,任由卫衣雪扣住自己指尖,将他带回了房间。本身卫衣雪是住临街小洋楼的,但为了工作方便,钟表馆的里间开辟出一个小小的书室,书案边放着卫衣雪的床铺,干净整洁,之前从未有人踏足。

两人这段时间实在是十分的规矩,除了本身事情也多,抽不开身以外,另一个理由是大部分时间,小秦兄弟都在跟前。

他们没有在人前亲密的癖好,而且顾虑到小秦兄弟的接受程度,也不会公开拿出来说,他们两人的关系,好似比在琴岛时还要隐秘,却也多出了一种别样的生趣。

屋里不开灯,一片黑暗,头顶一盏小灯泡,连着户外的电线。

荆榕放松倚靠在床头,将今天的一切都交给卫衣雪。

卫衣雪解开他的扣子,坐在他身上,很快他就出了汗。

荆榕也不像从前,问问卫老师受不受得了,要不要换个姿势,他今天打定主意看卫衣雪自己动作,是疼是喜欢,都靠他自己决定。

实在太难以克制,卫衣雪咬着荆榕散开的衬衣下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汗水从小腹滚落下来,如玉一样的肌肤,在灯影下变得清楚。

??[206]致命长官

“卫老师的腰长得是真好。”荆榕低声说。

卫衣雪说:“见过夸人的,没见过夸腰的。”

荆榕没有别的话,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放在他的腰和小腹,眼底光芒锐利而炙热,几乎不似人的眼神;卫衣雪看见他眼神,小腹内似乎又涌上一阵热流,直通往脊椎,连天灵盖都发麻起来。

过了一会儿,荆榕说:“卫老师下回接着这么穿。”

衬衣是最妙的,既好看,又有多种用途,若隐若现遮挡起来,沾了水后仍然动人。卫衣雪看荆榕神情,知道他多半还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怎么?”

荆榕说:“下回我再给卫老师捎一套衣服,你去我那儿穿着,怎么样?”

卫衣雪略微动脑想了想,以他对现在情势的了解,荆榕说的东西多半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原先荆榕在琴岛时,因为身份地位极高,有许多人想攀关系,也会用点心思,给他送点奇怪的,旁门左道的东西。荆榕对送来的人是一直没什么兴趣的,但据卫衣雪所知,荆榕有一次留下了一箱闺房趣事的衣物和用品。

虽没见他用过,但卫衣雪总是记得。

卫衣雪:“?”

荆榕一眼就读懂了他的眼神,温声哄:“你到我那儿去试试,要是不喜欢,就不穿。”

卫衣雪只睨他一眼,慢悠悠说:“第一天见你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