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了,随后和秦逸分头回到城里。

这地方离城上大约十里地,骑马回去不一定比卫衣雪到得晚。因为车上出现了命案,上面的人能不能按时下来,也是个未知数。

秦逸和荆榕回了钟表行,也没别的事,就坐着等人回来。消息没有传回冰城,城里没有什么风声。

等到了凌晨,荆榕起身说:“该去火车站接人了。”

秦逸已经打瞌睡许久,猛然惊醒,思考了一番后说:“你说得对,时间已经迟了,不去接人的话,反而令人起疑。”

秦逸一站起来,荆榕就坐下了,端着茶说:“你去你去。”

秦逸毫无被压榨的自觉:“好,那我去,荆哥你是有事儿吗?”

荆榕就要钓着卫衣雪,他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跟卫先生不是很熟,我话也不多,不如你去接他。我去买鸡。”

??[205]致命长官

大晚上买鸡可不容易。

荆榕披衣出门,溜达了半天,才看见有一户没歇下的饭庄,买了一只活鸡回来现杀。

秦逸领着尊贵的领导卫衣雪回来的时候,荆榕刚把活鸡变成了白嫩生鸡,在钟表行后的小院子里支起了砖头垒的灶,正在等水开。

但院子里早就香起来了,夜里冷,大家这几天都爱喝荆榕煲的玉米粥,只可惜荆榕最近的兴趣不在做饭上,秦逸想喝,就得给荆榕带咖啡喝,并对着荆榕许愿。

香浓的玉米粥味道飘满了院落,案板上垒着还没有切的茄子土豆辣椒,秦逸一看到,就非常自觉地奔去案台边切菜了。

卫衣雪走进小院,就看见荆榕衬衫西裤,坐在灶台边观火。

寒凉秋夜,炉火曜曜生温,照得人眉眼又生动又漂亮。

荆榕看了他一眼,露出标准的微笑:“卫先生好,回来路上没有什么波折吧?”

秦逸守着菜板,抢在前面说:“没有没有,那些藤原人根本没想到车顶上能站人,他们查了一下行李就放人了。消息都还没散播出来呢。”

“那就好。”荆榕说,“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吃上了,卫先生先休息休息。”

倒不是卫衣雪不动手,而是他身份地位高,秦逸小兄弟也不敢让他动手毕竟生活做饭是小事,小事自然他们来,而背锅抗压力的大事,自然由卫衣雪来,分工明确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