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许多救国会,最后也是如此。

卫衣雪说:“我来一起劝劝。”

荆榕说:“那卫老师或许可以帮上大忙。”

他抬手敲了敲门,说:“家里没人了,只有我和卫老师,出来聊一聊,柏韵。”

里面没声。

荆榕说:“我的性情你是了解的,不骗你,不瞒你,你要是出来,我便告诉我和舅舅对你的安排。”

他声音沉静。

卫衣雪算是再见了一次荆榕作为商人的谈判技巧,一句话直取命门。

下一秒门就开了,柏韵出现在门口,望着他说:“有什么安排?父亲他从未对我说过。”

同时,她对卫衣雪一颔首,低声道歉:“对不住,先生。我任性胡闹,辜负您期待了。”

“这可不叫任性,我站在你这边。”卫衣雪对她笑笑,“他们不愿听你的想法,我们来听。”

一句话,说得柏韵眼眶通红。

她死死捏着拳头,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荆榕倒了茶,给他们送来,随后三人一起围着书桌坐下。

荆榕先开口:“你我只差几岁,可以保守秘密。”

柏韵点头。

“鹤山学社。”荆榕没有铺垫,直接开口说道,“社训是求真务实。”

“所谓真,是世间万物之本质。”荆榕说,“各人有各人的真,就我接触,他们有人立学,远赴重洋,要看看西方科学技术,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我们到底有何差距,为何有此差距。”

“有人寻医,游历四方,学习各种体系,只要医不死人。”荆榕说,“他们中有天才,也有普通人,有人已经成为领域中的泰斗,有人也困惑,所以走南闯北,一直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