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得惊人,活脱脱是个贵族大少爷的模样。
这套太漂亮了,得到了荆榕和制衣师父本人的极力赞叹。
不过卫衣雪权衡一下后,还是选用了另一套制式更普通一些的,更合他的身份,还有现在的性情。
“这一套也留着吧。”荆榕开口了,“现在用不上,以后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卫衣雪回头看他:“什么时候?”
老师父没看他们,荆榕比了个口型。
“跟我结婚。”
男人和男人当然是没法结婚的,这一点卫衣雪知道,不过他忽而有点被说动了。
他见过其他兄弟们,有家室的,今年都兴去照相馆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就叫结婚照。
他和荆榕还没到那一步,但或许,留着这衣服,往后也能拍上一张。
卫衣雪点了头,剩下的就好办了。荆榕一高兴,和老师父一合计,给卫衣雪一口气挑了十六套,定下了今年冬天之前赶出来。
至于荆榕本人,他自己说上个月做的还够穿,让制衣的人先紧着卫衣雪的做,以备赴宴。
他今天一共就只试了几套衣服,挑了一件准备去出席宴会。荆榕身份不同,料子选的更华贵一些,三层料子,表皮是玄色绒面,一眼看过去泛着细致的光泽,又野性又精致。
挑个衣服,一共花了快四个小时。
等制衣的人走了,卫衣雪才和荆榕在沙发边坐下。
荆榕脱了外套,将领带扯松,伸手招卫衣雪过来:“辛苦了,卫老师。”
“不辛苦,荆公子。”
卫衣雪过来了,但是凑过来,拿着他脖子上的领带,开始试验刚刚学会的打领带的手法。
自己戴和给别人戴,总要别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