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瞥了瞥他表示自己在听。
卫衣雪说:“他们都说,荆公子是个奇人,可看着是在不是个有人气儿的人,他们说,想象不出荆公子这样的人会和我们走一条路。”
荆榕倒是很习惯这样的评价:“越多人这么认为,倒是越方便我做事。你怎么回答的?”
锅已经热好了,荆榕将他们分出来的鱼头和鱼尾单放进锅里,热油一激,呲溜一声,香味已经出来了。
卫衣雪说:“我说荆公子对人冷淡,对花花草草却很呵护。荆公子对人对事,虽然冷性,却顺应天道、人道、地道,可以说,世上没有人比荆公子更好了。”
卫衣雪声音认真,眼底却藏着点小小的揶揄。
荆榕是不管的,他一向不是脸皮薄的人:“继续说,爱听卫老师夸我。”
卫衣雪说:“天道,地道,人道,尊其道,就是虽然不爱,却敬却护,不反不伤。”
荆榕想了想,居然赞同了:“听着是这个道理。”
这样的时代里,许多人都以为他会袖手旁观。甚至连626有时候一晃神,都会觉得这件事十分令人惊讶,要是说完全为了追老婆,好像也并不完全是那回事。
626也八卦了一下:“哥,你仔细说说,你老婆说的话我听不懂。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做这么多?好像已经不完全为你老婆了吧。”
荆榕随意地说:“休假的时候就算了,这种这种时代,作壁上观,享清静富贵,未免不酷。”
626:“!!!”
理由居然只是“不酷”这样简单!
荆榕看着院子,口吻平淡:“我不喜欢人,不在乎什么家国大义,但眼前这个画面,若有不相干的人想要毁伤,想要将其变成炼狱,我也无法理解。”
他来过这世界许多次。这个世界没有明媚的春光,清澈的空气,没有颜色漂亮的人鱼,它有的是满目尘土和一片阴云,却独有它的风韵。
而且,还有穿着长袍的持枪刺客,叫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