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的绒袍。

红的,却并不是大面积的红,那一小片暗红色已经足够美丽和亮眼,让人想到,这是一对新人。

裁剪很合身,质地格外精细舒适,一摸就足够知道。

荆榕从他身后,为他系上腰带,低头在他颈侧问道:“松紧合适吗?”

时玉被他的气息呼得痒痒,只红着脸点头。

荆榕握着他的腰试了试:“很软,很好摸,毛茸茸的。夜里出去就不冷了。”

时玉还想穿他的斗篷,找荆榕要。

这几天两人的衣服都乱放着,还是626举着长长的机械臂去替他们开洗衣机,代价是三顿火锅面。晾起来的衣服时玉都找了,没有找到他心爱的小斗篷。他就是想一起穿着,哪怕很热,也想路上带着。

荆榕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他的斗篷,递给他。

时玉接过来,发现已经比起之前不太一样了领口从里衬里冒出一只枝白梅花,选色极好,腊梅花瓣的半透明色落在衣服上,好像真的有雪白的花瓣落在领口。

“之前你说素了一点,在你睡觉时做了几针。”荆榕说。

当然不是全部由他做,纹样是他设计的,具体怎么落针,是626用激光给他标点。执行官此前并不擅长这类手工。

不过是他想给他送一枝梅花。配合藏青沉稳的底色,漂亮得惊人。

时玉系好斗篷,对着镜子,看见梅花从里面伸展出来,好像闻到了清冷的梅花香气。

时玉摸了摸:“这梅花是活的。”

很认真的语气。

荆榕说:“当然是活的,就像我给过你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