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凉水清洁后擦干,重新上药,打上固定器和绷带。
时玉终于有些习惯了和他的重新想相处,他披着毛巾,一丝。不挂,低头看荆榕认真地给其他地方的伤痕也做了处理。
他身上有许多老旧的伤痕,都留下了疤,浅灰色的印子,荆榕手里多了一支不知道哪里来的药膏,给这些地方都涂抹了起来。
荆榕的手指带着点凉意,时玉脊背战栗,有点瑟缩,但是他没有躲闪,让荆榕看见了他身上每一道过去的伤。
等荆榕涂好后,时玉问他:“哥,你想不想……”
他看着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称得上直率。
还没等他鼓起勇气说出后面的话,荆榕就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说:“不着急。我们往后的的时间还很长。”
这个话题过于成人。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谈过这方面的话题,也因为荆榕一直把他当小孩看。
“你怕我觉得这些疤痕不够漂亮?”荆榕指尖拂过时玉的手臂,歪头问道。
时玉没有否认:“疤痕有什么漂亮的。”
“我觉得很好看。”荆榕直言不讳,随后说,“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回去我们找办法恢复。”
时玉看着他,脸颊发热,随便“嗯”了一声,又扯过被子,裹上躺下了。荆榕在他身边的睡垫上躺下,拍了拍旁边的地方,时玉就埋着被子滚了过来,凑到了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又伸出手探出腿,把荆榕压着。
“害羞归害羞,行动上却还是很猖狂。”荆榕评价道。
时玉假装没听见,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他怀里,就这么继续睡了。
第二天醒来,两人的姿势分毫未动。时玉腿上带着固定器,荆榕没有任何动作,没有碰到他的伤口。
626已经起床它昨晚没有成功挤入任何一个空间,遂睡在门口,惆怅地遥望外面的雨幕,哀悼它失去的眼睫毛。
荆榕半边身体被压麻了,始作俑者已经醒了,但仍然装睡。
荆榕起身穿衣,把外套盖在时玉身上,走到门口,拉开两道门,和626一起看外面白花花的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