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

荆榕特别顺从,一句话都没说,跟在他身后,半分裁决者的样子都没有。他不战斗的时候,永远像个年轻的学生,那个地理探索协会的名称都要比裁决者的称号适合他。

玦扶着他的背,将他放倒一些,拿来枕头垫在他身后。

荆榕也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过,他低声笑笑:“首领的帐篷,我也是第一次进,可惜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以往,玦会因为他的玩笑话抬起蓝眼睛瞥他一眼,或者飞快地耳根泛红,但是今天什么都没有。

今天一片寂静。

荆榕察觉玦的情绪异常,他微抬起头,伸出手触摸,摸到了一截柔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