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向他。

玦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

离战争列车抵达不过十分钟,但仍然没有任何属于火车的音讯传来。

倒是天边和大地,仿佛传来滚雷的声音。

“打雷了吗?”周围人面面相觑,“暴风雪天,怎么会打雷?”

*

只有跟上荆榕的游提尔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荆榕熟练地驾驶火车头开过了渡线,朝着战争列车来的方向驶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了无人的断崖之处。

游提尔禁不住问道:“这是哪里?”

“是战争列车的一段空中轨道。长一千二百米。”荆榕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