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问:“这是什么?”
荆榕说:“湿巾。”
时玉不确定地看着这兜湿巾:“为什么买这个?”
“你很爱干净。”荆榕用眼神示意,看了看他的手,时玉连作业都不放在桌面上,应该是担心带上油污。“这么多人里,只有你的袖口一尘不染。”
时玉不说话了,好像被陌生人随口称赞了一下,有点害羞,但这种害羞决不会表现出来。
面碗很快端了上来,两碗雪菜肉丝面鲜香四溢,热腾腾的。
时玉动作很慢,他仍然在观察荆榕,但荆榕已经开始低头吃面了。
这个男人长得很俊秀,甚至可以说是好看得有点过分了,像老电视剧中的演员,行动举止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气质。
他不抗拒这个人。他对自己讨厌的人有一种敏锐直觉,但这个人不属于这个范围。
“你为什么请我吃饭。”半晌后,时玉说。
“作为你制止我爬墙的谢礼。”荆榕说,他想了想,随口说,“我从很远的地方来,上辈子我认识你。”
时玉:“!”
有些令人瞳孔地震了。
626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哥,你跟小孩哥搭话的方式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荆榕说:“上辈子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来看看你这辈子是不是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