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卖票的公示,他们通常不能确定发车时间点。”
阿尔兰·瓦伦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荆榕说:“我们可以把一部分行李托运到终点站,请列车员帮我们看好,遇到喜欢的地方可以多住一晚,然后再等待发车。先生,您最近有什么紧要的安排吗?”
阿尔兰·瓦伦丁微笑着轻咳一声,说:“一个月后有一个重要的要去,其余时刻不是那么要紧。你明白,我通常也不亲自出面处理事情。”
荆榕吹了声口哨,说:“那很完美。要不要跟我一起流浪?”
他说:“我已经不记得关于前独立国的大部分事物,但我很想在这里四处走一走。”
阿尔兰·瓦伦丁说:“和我一起吗?”
“如果没遇见你我会一个人走走,遇到了你就想和你一起。”荆榕说,“带上我的小猫。”
阿尔兰·瓦伦丁提醒他说:“你的小猫被你放在火锅店。”
“我当然是指眼前的这一只。”荆榕说,“怎么样?或许在旅途中,还可以再仔细思考一下,要不要跟我结婚。和我在一起会过这样的生活。”
阿尔兰·瓦伦丁说:“好,我思考一下。”
他面容平静,眼底带着笑意,并没有很抗拒这个话题,荆榕于是对他弯起眼睛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下一个小站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到站没有列车员的摇铃,其他人指着一株枯瘦的枫树说:“那里就是枫树站,下面有一个镇子。”
应该是荆榕提前问过了。只不过关于那个小镇更多的故事,也没有人提及了。
阿尔兰·瓦伦丁喜欢这里,他从窗外看到了隐在林间的山谷小溪,还有猎人维护的小木屋,站牌旁边是古旧的铝制摇铃,月台往下走只是一个阶梯,一个无人售票的标语,往前往后是漫长的铁道。
荆榕将行李又进行了一次精简,只带上一些应急时刻会需要的东西。大部分的负重给了武器和生活用品,毕竟食物比较便携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