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转过头看他。

“突然想起一首歌。”荆榕说,“扬卡溪边的枫叶林。我以前很喜欢这首歌。我会用口琴吹奏它。”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指尖又收了收。

他说:“我知道。”

停顿了一会儿,阿尔兰·瓦伦丁说:“你的口琴吹奏得很好。”

“是吗?”荆榕说,“你跟我回家,我吹给你听。”

??[108]轮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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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在哪里?”阿尔兰·瓦伦丁顺着他的话题问道。

荆榕说:“还远,我们最后才会到那里。”

东国和前独立国的交界处,就是他的家了。

阿尔兰·瓦伦丁很认真听着,他也把荆榕的话当了真:“那里……还在吗?”

荆榕想了想说:“或许还在,也或许不在了。”

阿尔兰·瓦伦丁的直觉很敏锐,他像是在这一瞬间察觉了什么:“你离开那里很久了吗,但你好像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荆榕说:“是的,我离开太久,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包括爱,包括恨,包括那枚被封在暂停的世界时间线中的枫叶花纹子弹。只有《扬卡溪边的枫叶林》的旋律,串起了这段时间线。

荆榕靠着列车卧铺的墙壁,想起了一些更多的事情:“我没有去过扬卡,我的大学在梅林洛夫空军基地念的,主要帮‘枫’的预备成员进行空军培训。”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所以你原来会开飞机?”

“比不上那些优秀的前辈,不过会开。”荆榕说,“狙击手要了解自己所面对的一切,包括敌人的一切,敌人自然包括空中的。那时我们和时尔洛斯的军|备|竞|赛十分火热,武器的精密化和数字控制程度越来越高,大家都在比拼单兵作战能力,所以每一种技术的入门成本也变得高了起来,许多高官贵族的后代都上了战场,因为他们文化程度高,会看比书还要厚的操作图。”

阿尔兰·瓦伦丁说:“瓦格琴-10。”

荆榕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