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兰·瓦伦丁好像听见了什么从未听见的话,不太能理解地注视着他。
荆榕说:“浪费就是我们两个人睡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外边在下雨,屋内没有开灯,半小时后我会给你做沙拉和煎蛋,怎么样?”
阿尔兰·瓦伦丁还没有明确地表示答应,但荆榕已经将被子掀了过来,把他裹得紧紧的,抱进了自己怀里。
荆榕没穿衣服,阿尔兰·瓦伦丁的手伸出来一下,随后又往回缩了缩。他有点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往哪里放都很奇怪,还是荆榕轻轻捉住他的手,合拢后放在胸前。
阿尔兰·瓦伦丁还是面无表情。他虽然从来没有这么干过,但是他了解了荆榕想做的事。
“要不要摸摸看?”荆榕握着他的指尖,带着很细微的笑意,语气很正常地询问他,“不要忘了你还有这项服务,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停滞思索了一秒后,视线往下看。
阿利克西的腹肌线条在被子里若隐若现。
荆榕随后放开了他的手,阿尔兰·瓦伦丁于是将自己的手指贴了上去。
他的动作非常细微和轻,没什么侵略性,好像只是碰一碰,观察观察。过了几秒,他才将整个手掌贴在荆榕的腹肌上。
626:“兄弟,你老婆好像在把你当暖手宝。”
这是一个非常形象恰当的比喻,阿尔兰·瓦伦丁的体温的确比平常人低,抱着睡了一夜也不见暖和几分。
贴了一会儿后,或许觉得手掌笔直地贴住的姿势有点累,阿尔兰·瓦伦丁收回手,重新放在荆榕胸前。
他察觉荆榕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脸上。
今早上阿利克西十分乖巧,没有老婆来老婆去,也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如果把他按回被窝的这件事不算的话。
阿尔兰·瓦伦丁予以回望,一双眼理智又冷静,等待着听这个人又想干嘛。
不料荆榕没有说话。
他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轻轻地说:“你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