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玦依次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也都很简陋,玦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就这间吧。”

荆榕踏入房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房间虽然有了年头,但收拾得很干净,床只有一张,不大。

荆榕将行李放在门边,将门关好。

窗外的声音仍然持续不断透过来,只不过像是隔了层屏障。

玦背对他站在窗前,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看着外边的景色。

他看了很久。

这是他未曾踏足,同伴却流尽了血液的一个地方。

荆榕没有打扰他,他合衣靠在床头,继续更正那一份地图,笔尖发出清浅的响声。

等到他再抬起头时,玦已经离开了窗前,洗完了澡。